以吗?”
帕克有些惊喜,笑着点头:“乐意之至。”
凌姨愕然地看看她,有些懊悔
自己失言了,没想到赛尔对罗烈有这么强的逆反心理。
“这位是?”帕克看看风韵犹存
的凌姨,微笑着询问。
“琳达,这是帕克王子。”赛尔为他们做了介绍。几人一起出来
,凌姨拉了赛尔坐她的车,让帕克他们跟在后面。
一上车,凌姨就埋怨赛尔:“赛赛,
你怎么那么任性。”
赛尔不置可否地反问:“罗烈说我什么了?”她小性子地以为罗烈
向凌姨告状了。
凌姨有些迟钝:“和king有什么关系?我是说你怎么和帕克王子搅在一
起的事。哎,你不会是和king吵架跑回来了吧?你的脸?难道是king打的?啊,这太过分了
,king怎么能打人呢!”凌姨顿时愤怒地叫嚷起来。
“不是他,是他哥哥罗江打的。”
虽然和罗烈有小矛盾,赛尔也不想凌姨把罗烈想成打女人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姨糊涂了。
赛尔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凌姨沉默了一下苦笑道:“这你也任性了,
你这样跑回来给人的感觉岂不是罗烈二选一,要哥哥还是要情人?给罗烈的感觉岂不是你
括了许多只是缺了理解和宽容?给罗烈家人或反对你们在一起的人的感觉岂不是你不
识大体?”
赛尔被凌姨的一番话说得委屈无比:“我被打我还有错吗?”
凌姨摸了
摸她的脸,叹了口气:“罗江是很过分,但他毕竟是罗烈的大哥,你难道真想罗烈为了你和
兄弟撕翻脸吗?这样即使你出了这口气,你还拿什么来征服罗家的上上下下?一个连老公兄
弟都容不下的女人,你能拿什么让他们来效忠你?”
赛尔听呆了,她还真没想过这些。
凌姨拉了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赛赛,爱情可能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事,爱与不爱,你
们自己就能决定。可是当你决定嫁给他,成为他的人时,你们就不是两个人了。你接受他,
爱他就要爱他的家人,他的家庭,他依存的一切。没有这一切,他也不是他,只是一个虚假
的空壳。我们两爱上的都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我们的爱也要比别人来得辛苦,正如我不能让
你干爹离开黑道一样,你也不可能让罗烈离开他的家族。既然无法离开,就只有试着接受他
的一切。我学着做黑道大哥的女人,你也要去学习怎样做一个家族家长的妻子。这条路可能
会走得很辛苦,但是既然你选择了,你就尽力去做好,除非有一天你不爱了,你才能停止。
”
赛尔慌乱地摇头:“我没准备,我做不到,我做不好……”
凌姨双手捧了她的脸
,耐心地哄道:“赛赛,没有人天生就会成功,也没有人能不经累积就一呼百应,我们不都
是在学习吗?学习着走路,学习着长大,学习着去爱,你不去做,你怎么敢说你不会呢?我
认识的范赛尔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害怕困难,害怕挑战的人?还是你太长时间没有赛车
,忘记了血y是什么兴奋的滋味?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爱罗烈了,那么就当我刚才这
些话都白说,否则,你怎么来就给我怎么回去。”
赛尔可怜兮兮地叫道:“凌姨。”她
被凌姨一番话说得汗颜。
凌姨瞪了她一眼:“赛赛啊,你真的太任性了。你知道不知道
你刚才邀请的帕克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崇尚性自由,以性开放臭名昭著的王室败类,你怎么
能和他搅在一起,还和他一起离开,你让知道的人会怎么想你们?罗烈的情人又有新欢?还
是罗烈的情人水性杨花?”
赛尔顿时就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实在离谱。任性得也不是时
候。罗江的婚礼为期三天,她第一天弄出了这样的事,第二天赌气走掉,这该给罗烈带来什
么影响啊!
罗烈合上手机,慢慢走下山。叫凌姨去接赛尔是突然而来的念头,
那女人经常在他耳朵旁念叨凌姨怎么怎么,说的次数比范妈妈还多。这让罗烈有时就忍不住
感慨,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啊,不是因为亲才好,而是好才亲。就不知道刘老大那漂亮的老
婆是用什么征服了赛尔,才让她一直亲切地念叨。
凌姨!罗烈以往对她的了解不是很多
,大多都是听赛尔讲的,他对这个女人形成的认识就得益于赛尔讲的点点滴滴,坚强,轫性
四个字是他总结出来的凌姨的性格。对这位能让当年阳刚的刘老大英雄气短地服帖,能赢得
刘老大三个儿子由衷敬佩,能让帮派里的弟兄们都恭恭敬敬的凌姨,黑道大哥的女人,罗烈
是打心眼里感到佩服的。作为一个家族的掌门人,他深知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都尚且不易,作
为一个女人的她要付出的就更是成倍的努力。
罗烈叫凌姨去接赛尔,最主要是怕范赛尔
要面子不回家地跟着帕克回国。凌姨是她的朋友,又是她的长辈,应该能劝阻下她吧!冷静
下来,又听谭天凡说了事情的经过,他对赛尔和帕克一起走了的事就有了理智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