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对着她一头金发无动
于衷地继续喝自己的咖啡看自己的报纸。赛尔还不满足,故意挨了过去,无辜地问道:“烈
,我的金发好看吗?”
罗烈终于抬头认真地看了看,然后皱了皱眉说不好看。
赛尔
就自动委屈地说:“难看的话我离远点总行了吧!看你一脸勉强的样子,我走了。”她说着
退了出去,到停车场开车罗烈也没有追出来。赛尔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
这次在西园
山绝迹了十多天,罗烈也没有找过她,最后是她自己觉得很过分,主动上山了。上去时,罗
烈在游泳,冰冷的水中他仍然像蛟龙一样忽上忽下,似没有看到赛尔,自己游完就去洗澡。
等赛尔追到卧室,他已经穿着浴衣出来。孙铸端来了热酒,罗烈一饮而尽,然后似才看到赛
尔,对她漠然地点了点头,径直走进更衣间关上了门。
赛尔失落地站着,
罗烈从没有在她面前换衣服关过门,这样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厌倦生分了她?头发早已经染回
了栗色,但却觉得心情怎么也回不来了。
罗烈出来了,一条淡咖啡色的西裤,扣着深紫
色的衬衫纽扣,露出来的肌r让赛尔怦然心动,才发现远离了那怀抱很久。突然就很想念他
的吻,赛尔靠了过去,柔柔地唤了声:“烈!”
罗烈垂眼看她,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淡
淡地说:“对不起,我赶时间去赴约会。”他匆匆扣着衬衫拽了外套就往外走。
赛尔看
着他的背影有些受伤地问:“你厌倦我了吗?”
罗烈站住了,头也不回,想了一下直说
:“范赛尔,你和我在一起有那么累吗?如果是的话,大可不必,你消失我也消失,你不必
为躲我大费周章。我的原则永远只有一个,来去自由。”
赛尔张口结舌说不出话,虽然
知道这人早看清她的小小思想,却心怀侥幸地希望可以破例一次。罗烈走了,她却留了下来
,独自守着罗烈的卧室等到睡着。
罗烈不知道几时回来的,他才进门赛尔就惊醒了
,支起身看着一身酒气的他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记忆中,罗烈是很节制的人,从来没喝得
如此过。罗烈的衬衫半敞着,西服领带估计已经丢得一路都是。他醉眼看着床上的赛尔,唇
角露出了一丝讥笑:“赛赛,想我了没有?”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床边,一伸手就提
起了赛尔。赛尔的丝质吊带睡裙顷刻就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半片sū_xiōng。罗烈抱住了她,唇直
接就埋进了她的双r之间,另一只手直接扯了她的吊带。他的唇粗暴地压向她,他的舌霸道
地深入她,狠狠地辗转地纠缠着她,一直吻到她感觉窒息,在他的手掌中拼命地扭动以示抗
议他才稍微移开点恩赐似地给了她些呼吸。
“宝贝!”罗烈痛苦地低语。“宝贝,我为
你饥渴……我是如此渴望你,渴望到让我全身发痛。”他一手用力地将赛尔贴向自己,紧紧
地再次用令人窒息的吻覆住她的唇。赛尔的眼泪滑了出来,难道他们之间的爱就注定了如此
痛苦?情人两字就限定了他们的发展?紧紧地,她害怕似地用更火热的回应来迎接他的烈焰
,如果要燃烧就一起燃烧,烧成灰,那就再也分不清她和他,也不用再矛盾再害怕失去他…
…
圣诞节来了。
萧铁俱乐部举办大型的圣诞晚会,偌大的二楼大厅布置成晚会
主会场,除了俱乐部的人,也邀请了许多朋友,赛尔简心一律都在邀请之列。萧铁邀她们时
,就在赛尔店里,赛尔婉言拒绝,因为已经答应了和罗烈一起吃晚餐。萧铁似笑非笑,让赛
尔一定要去,临末说不方便的话可以带着男朋友来。
赛尔看着简心探询好奇的目光,强
笑着答应了。去是一定要去的,不然这些死党该真的猜测她瞒了他们多少事,唯一的不对是
,她没勇气带罗烈出场。正如她没有勇气陪罗烈曾经酒会,她也没有勇气将罗烈介绍给她的
朋友。做情妇?如果她的朋友知道她范赛尔竟然是她口中所不齿的那一类人,她光想想就觉
得无地自容。
瞒了两天,圣诞节前夜,再也瞒不下去,赛尔抱歉地告诉罗烈不能陪他圣
诞节吃晚饭的原因。罗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让她玩得高兴点。丝毫没有为赛尔的失信生气
,也似没发现她的欲言又止。赛尔本来是想说他们也邀请了她的男朋友,但想想是自己没勇
气要罗烈去,而不是罗烈不会去,那人什么都做得坦然,即使和她逛街去她家都一副理所当
然的样子。他们俩,会对他们情人关系介怀的似乎从来就只有赛尔。
圣诞节,赛尔没回
家,也没回罗烈的别墅。她在店里找了件藕红色的连衣裙,整件都散发着炫目光芒的迷你款
式。上半截装饰着柔媚的珠子和酷感实足的金属亮片,柔媚和硬朗完美结合。下半截表面全
部装饰了同色的流苏,动感中妩媚百生。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厚粗毛呢大衣,双排扣的扣子
扣到腰际,若隐若现了长腿的风情。和简心坐了宗正宽的车去到俱乐部,看见祈卓也毫不意
外。这几人,都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