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手上还在不停冒血的伤口,秦雪柔含着泪,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变成这样,不用经历这些百人的折磨和疼痛。”
蓝隽不再言语,托起她的手,看着被自己所弄的血淋淋的伤口,心如刀割,接着,他撕下自己衬衣的一角给她包扎。由于缚手缚脚,故他费了好大的时间和精力,总算勉强止住血。
颤抖的手指,先是小心翼翼地轻抚着血迹斑斑的布条,视线回到秦雪柔泪痕未干的娇颜上,他更是万分心痛和愧悔。
秦雪柔同样深深凝望着他,也抬起另一只完好无缺的手轻柔拨弄着他凌乱的发丝,忽然,幽幽讲出,“隽,你知道吗,我这一生中,最后悔遇见两个人,一个是云赫,一个是你。假如我没有遇见云赫,我就不会被他伤害;如果我没有遇见你,你就不会被我伤害。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蓝隽恍然大悟,“不,jeaalca,我不后悔,如果有来生,我还是希望与你相识相爱,没有你,我感觉不到生命的跳动;没有你,我宁愿这辈子没活过!所以,我从不后悔,绝不后悔!”
秦雪柔拼命摇头,悲恸痛哭。
蓝隽不由地心急如焚,抬手想拥她入怀,一进没有意识到自己重伤在身,由于过大跨度,以致哀叫出来。
秦雪柔停止悲伤,急声道,“怎么了,你怎么了?”
蓝隽皱紧眉头,总算让他把疼痛忍住,最后,冲她微微一笑,“我没事,没事了!”
秦雪柔樱唇轻咬,望着她,泪水凝固在眼中。
“来,我们休息一下!”蓝隽重新躺回地面,整个人重重舒了一口气,疼痛的折磨却仍不减。昨天由于吃了大量的白粉,尚能随承受得住疼痛,可今天,白粉已经在体内消散,剧痛随之来袭。
秦雪柔坐在他的旁边,布满哀伤的眸子紧紧锁在他的身上,将他极力忍受的表情尽收眼底。她知道,他一定很痛,那种痛,不是言语能够形容,他之所以强忍着,是因为不想自己伤心和难过。
再一次仰起头,让泪水回到原来的地方,秦雪柔若无其事,开始说起话来,内容都是一些往事,有他参于的往事。
如她所愿,蓝隽静静聆听,脑海随之勾勒出一幕幕画面,身体似乎没那么痛了。
可惜,这美好的局面,被突然闯进的绑匪破坏掉。
两名小喽罗,发现蓝隽平静悠闲地躺在地上,不觉相互疑问,“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毒瘾发作吗?怎么会这么静?”
“难道是昨天的量还不够?”小喽罗说着,朝蓝隽身体踢了一脚。
蓝隽好不容易散开的注意力马上恢复过来,条件反身地轻哀一声。
秦雪柔则悲愤喝止,“你们干什么?住手!”
小喽罗突然蹲下,蹲在秦雪柔的面前,眼睛色迷迷的,满口黄牙,布满烟垢的手指粗鲁地搓着秦雪柔的脸庞。
“放开她。。。。。。不准你们动她!”蓝隽气急败坏,尽管昨天听到他们说不会动她,可他依然无法忍受她会受到这自这歹徒的丁点玷污。
“还有力气叫,说明你还没死嘛!”另一小喽罗对蓝隽又踢了两下,也来到了秦雪柔的跟前,“我们虽然不能上她,可没说不能看。来,我们脱了她的衣服,看看这里面是否真如我们所料的迷死人!”说罢,手指已经伸至秦雪柔的领口。
先前那名小喽罗也开始动手,准备解秦雪柔的裤子。
“不要,你们住手。。。。。。”蓝隽沙哑虚弱的嗓音尽显愤怒和惶恐,身体匍匐着过来。
秦雪柔也满面惊慌,一个劲地扭动身子抵抗。
奈何,阶下囚的他们只有妥协的份。眼看绑匪们就要正式动手,只闻两声凄厉痛苦的哀叫,几个人影闪了进来。是云赫,小雄,还有林曼妮等人!
“雪柔!”伴随着惊喜交加的呐喊,林曼妮已经冲到秦雪柔的跟前。
迷惘的眼眸看着熟悉的人影,秦雪柔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至肩上一暖,一件西装外套落在她的身上,她看到了另一张更为熟悉深刻的面庞。
目不转睛地,云赫痴痴望着她,这张日夜萦绕,让自己想念得心都碎了的苍白容颜,前天才见过她,他却感觉隔了一个世纪之久。不过,当他目光触到她触目惊心的下半身时,眼中深情凝固,他已从腰间取出手枪,暴跳如雷地冲向一名其中一名小喽罗,迅速分开小喽罗的两腿,枪口对准其命根子,“该死的,你对她做过什么,你竟敢动她!”
小喽罗霎时吓得p滚n流,赶忙解释和求饶,“不是,你。。。。。。你误会了,误会了,我没动过她,没人动过她。”
“没人动过她?那她怎会满身是血!总裁,别听他废话,一枪嘣了他。”小雄也逮住另外一个。
云赫怒气递增,已经扣紧扳机。
“别,他们真的没有凌辱过jeaalca,她身上的血,是。。。。。。流产造成,手腕上的伤,是我弄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蓝隽微弱的声音徐徐传来。
云赫浑身一僵,并没有松开扳机,而是枪口一转,子弹s在绑匪的大腿上,房内立刻响起一声凄厉的痛叫。
接着,他重新回到秦雪柔身边,眼神改为哀切和悲愤。流产。。。。。。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