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有力的大手稳稳拽住她柔软的皓腕,云赫一个趋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低沉的嗓音透着咬牙切齿,“没有关系?你休想!你躺在我身下,乞求我狠狠c你的情景,永远都无法抹掉!”
听着那粗俗的话语,秦雪柔俏脸陡然涨红,想也不想便抬起另一只手,准备又给他一巴掌。
不过,云赫这次早有准备,及时接住,两只大手抓紧她的两只手,继续冷声宣布,“你既然惹了我,那么,休想摆脱。”说罢,将她整个身躯搂入自己的怀中,用自己健壮的胸膛去摩擦她起伏丰满的胸脯,还有。。。。。。下面也紧紧顶着她的三角地带。
悲愤加羞恼,秦雪柔更加奋起抵抗,却引来他更激烈的掠夺,最后,他还低头摄住她的小嘴,堵住了她又要发出口的话语。
就在此时,楼梯间的门被推开,一声充满暴怒的叱喝几乎震破他们的耳膜,“你们这对j夫y妇,好大的胆子!”
一听这个熟悉的嗓音,秦雪柔心头一惊,趁着云赫由于被惊扰而松手之际,用力推开他,看清楚伫立楼梯间门口的人确实是冯芝华后,她彻底地震住,同时,俏脸唰白。
“你这贱人,竟然还跟这个魔鬼在一起,你怎么对得住阿隽,你发的毒誓呢?你。。。。。。你。。。。。。”冯芝华气得浑身发抖,刚才,她准备过来看看儿子,惊见秦雪柔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于是赶忙跟来,隔着门上的玻璃见到那个男人竟是云赫,震惊愤怒之余,她隔门偷听,直到他们相拥接吻,便再也忍不住,冲了进来。
秦雪柔已从震惊中出来,马上解释,“妈,您别。。。。。。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想像的那样!”
冯芝华用力甩开她伸来的手,怒不可遏,“解释?我都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你还有什么解释?我就知道你这贱人不安分,想不到你为了一时快乐,连毒誓都敢违,连死都不怕,你这y 荡的女人,你会下地狱的,老天爷会收拾你的!”
说罢,对着秦雪柔呸了一口,且给依然处于纳闷状态的云赫一记冰冷厌恶的瞪视,转身冲出了楼梯间。
秦雪柔赶忙追去,回到病房后,发现冯芝华蹲在床前,握住蓝隽的手哭诉,“阿隽,妈可怜的傻孩子,你看,这就是你用心付出的女人,你那么为她,她却趁着你昏迷不醒,和别的男人鬼混,和云赫那魔鬼鬼混,为了蒙住我,她还骗我说云赫死了,真可恶,真可怕。”
秦雪柔听着,心头涌起了阵阵委屈,忍不住继续辩解,“妈,不是这样的,你怎能这样跟阿隽说,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
冯芝华忽然放开蓝隽,重新站了起来,开始推秦雪柔,“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儿媳妇。你这贱人,不知被云赫那魔鬼睡过多少次,我们阿隽才不要你这个残花败柳,所以,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妈……”秦雪柔继续含着泪,也伸出手,准备阻止她胡乱挥舞的手,谁知道,两人挣扎之间,冯芝华不留意,身体打了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
秦雪柔见状,赶忙过去,准备扶起她。
不过,再次被她推开,怒斥的声音充满厌恶和鄙夷,“你滚开,别再用你这脏手碰我,滚,给我滚!!”说着,还索性跌坐在地,抹胸顿足,凄厉地哭喊了出来,“老天爷,我们蓝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们,还派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折磨我,老天爷,你到底有没有长眼,到底有没有长眼。。。。。。”
秦雪柔的手已经收回,改为放在嘴中咬着,泪水,继续哗哗地淌过两边面颊。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微弱的呼唤从病床那儿传来,“妈,jea,妈。。。。。。”
“jea。。。。。。妈。。。。。。”床上的人又叫了一次,嗓音还是那么的微弱。
秦雪柔终于听到了,美目倏然瞪大,下一秒,迅速扭头,立即被床上的情景震慑住,她太过惊喜,太过激动,太过欢欣,以至于无法动弹,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了格。
冯芝华已飞奔过去,惊喜的嗓音带着无比的激动,“阿隽,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吗?妈没做梦吗?”
蓝隽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妈。。。。。。您。。。。。。瘦。。。。。。了。”
顷刻间,冯芝华泪如潮涌。
蓝隽见状,欲伸出手替母亲抹泪,奈何刚醒的他根本不够力气,于是,只能继续吃力地发音,“别。。。。。。哭,不。。。。要。。。。。。哭。。。。。。”
然后,他视线回到秦雪柔那,灿若星辰的黑眸定定望着她,他睡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要把她看个够。
秦雪柔也秋眸凝泪,同样是目不转睛,深怕一个眨眼,他会再次沉睡。
室内,非常的安静,复杂的情怀在空气里无声地流窜着,不久,汪医生和洪老教授闻讯赶到。
他们给蓝隽一番详细的检查,最后,由汪医生做出汇报,语气和神态都是非常欣悦和鼓舞,“恭喜两位,蓝先生终于从昏迷中摆脱出来!他身体机能基本上没什么问题,现在或许会感到很吃力,说话也非常艰难,但这些都是沉睡太久引致的正常反应,只需休养一段时间便可慢慢恢复。”
医生的话就好比一个定心丸,秦雪柔和冯芝华皆彻底放心,同时再一次向医生特别是老教授道谢。
老教授医者仁心,由衷替她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