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纠结情绪。结果,她这么一挠,竟然从床单上抓起了几根非人类的白毛!孔子曰将那些白毛凑到眼见一看,隐约觉得有几分熟悉。
就在这时,船舱门被打开,卫东篱出现在门口。
孔子曰不咸不淡地瞥了卫东篱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装出不屑与他交谈的样子。
诡异的沉默中,卫东篱突然迈开步伐,两三步冲到孔子曰的床边,一把攥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
孔子曰扬起拳头,照着卫东篱的脸上招呼去!与此同时,卫东篱低吼一声,狠狠地咬住了孔子曰的唇瓣!孔子曰扬起的拳头,僵硬地停顿在半空中,变成了自由女神像。
卫东篱就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动作粗鲁地撕烂了孔子曰的衣裙,让她跪趴在床上,一把扯住她卷发,直接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咬牙低吼道:“你再敢变成白虎试试?!”惩罚似的撞击,不留任何余地!
孔子曰攥紧手中的白色虎毛,终于明白了卫东篱的愤怒由何而来。想来,一定是昨晚欢爱时,她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而卫东篱却不曾放开她,一直运动着。结果,她却变成了白虎!不但吓到了在她身上耕耘着的卫东篱,更折磨到了卫东篱的小心肝。
孔子曰扬起唇角,在卫东篱的撞击中,忍不住哈哈大笑。真的,她此刻的心情实在是太璀璨,太闪亮了!尤其是一想到,卫东篱抱着一只白虎欢爱,她……她……她体内的邪恶种子,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嗖嗖地往上长啊!
卫东篱发了狠,将孔子曰的笑声顶得支离破碎。但那笑声,却不似碎裂的玻璃一般刺耳,而似一盘珍珠在冰面上跳跃出清脆的声音,如此欢快,那般缠绵。
欢爱中,孔子曰转过身,在卫东篱的眼前展开手指,将手中攥着的白色虎毛吹向了卫东篱的脸颊。
卫东篱的脸,竟然……红了……
疯狂的欢爱,持续到月挂西梢时,才在气喘吁吁中结束。
卫东篱让人打来热水,然后抱着孔子曰一同沐浴,用手指为她梳理着银白色的卷发。孔子曰软绵绵地窝在卫东篱的胸前,乖巧地如同一只贪睡的猫咪。卫东篱弯起唇角,柔声问: “饿了吧?”
孔子曰抬起头,瞪了卫东篱一眼,没好气地说:“不饿!我已经成仙了,不知道饿!”
卫东篱低下头,轻吻孔子曰的唇辫,调笑道:“真好。这样能省下不少饭钱。”
孔子曰故意恐吓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靠吸男人的精元活着的吗?”
卫东篱若有所指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样勾引我。”
孔子曰气结,泼水扬向卫东篱。
卫东篱包紧孔子曰,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说:“真是一只脾气暴躁的白虎。”
孔子曰翻了个白眼,随口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白虎,我还是变回去吧。让你‘抱’个够!”
卫东篱低低一笑,说:“你如果还敢在我们欢爱时变成白虎,我就会剃光你身上的毛,然后让你驮着两袋大米到处走!”
孔子曰打了个冷颤,唾骂道:“变态!”
卫东篱提起孔子曰的下巴,让她直视向他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我很喜欢你这为我定义的这个词儿——变态。”
孔子曰懵了,嘴角抽搐了两下后,瞬间爆发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知道变态的意思吗?”
卫东篱轻挑眉峰,不答反问:“你说呢?”
孔子曰忍住笑,拍了拍卫东篱的肩膀,“你还真是个人物。”
卫东篱颇感兴趣地问:“你如何看待自己?”
孔子曰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看待自己。人不人,虎不虎的。难道说……我这种人,应该归类为变异?”
卫东篱眼波烁烁地盯着孔子曰,“变异和变态,到是挺般配。”
孔子曰被卫东篱电了一下子,心脏直突突。她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自然而然地自述道: “卫东篱,其实,我并没有骗你。我在由茹美人变成白虎之后,确实……”
“那么血腥的过去,我们不提了。”卫东篱打断了孔子曰的自述。
孔子曰眨了下眼睛,疑惑道:“我知道你很好奇,却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刻意岔开我的自述话题。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今天想有人与我分享这个秘密。如果你确定不要听,我以后都不会对你说了!”
孔子曰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几分臭p,几分期许,几分亢奋,几分撒娇,以及几分卖弄的孩子气。那种表情,只有被男人宠爱着的女人,才会演绎得如此明媚动人。
卫东篱看得痴了,醉了,一颗心也变得温暖了。他把玩着孔子曰的小手,用轻佻的语气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激动,说:“说吧,我且洗耳恭听,听听你这个妖孽的故事。”该来的,总会来。即使孔子曰说出什么耸人听闻的话,他也会一概置之不理!孔子曰这个女人,是他的,便永远只能属于他!无论是神,还是鬼,任何人都不可以将她带走!否则,上至天庭,下至地府,他会搅得他们寝食难安、追悔莫及!
孔子曰酝酿了一下感情,开始自述道:“我原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却被一个炸雷劈死,投胎转世到了这里。也许是投胎的过程出现了意外,我附着到了动物的身上。然后,随着身体被吃,遭遇了一系列的变身。这里面,你‘功不可没’。在我的变身过程中,里里外外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