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卫视,这次的希望工程义演就是上海卫视举办的,而且……”
林夕话才说的一半,就被开门声打断。不用回头我就知道一定是林可,因为除了我和林夕以外就她还有寝室的钥匙了。
果然,响起林可的声音,“表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星光娱乐的总裁约我到上海卫视商量一下参加义演的事情。”
我仔细留意着林可,发现她的表情变了一下,却又迅速的恢复正常问道:“你是说那个明星志愿的评委,张俊生?”
林夕点了点头,显然并没有发现林可转变的神情,对着林可说:“好了,我现在就要过去了,你怎么办?留在这里?”
林可咬着牙齿想了想,有些犹豫的说:“我……我也陪表姐去吧。”
“那好吧。”林夕又转过头对我说:“你自己想办法弄点什么吃吧,呵,我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恩,没事,你们去吧。我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还能饿死。”
我把林夕和林可俩人送出门,虽然有些担心,但有林可在林夕身边,我想张俊生应该耍不出什么手段,可是……为什么我的眼皮总是跳个不停,隐隐的总感觉到会发生些什么。
林夕与张俊生的见面让我整整烦闷了一个下午,直到天色已经发黑的时候林夕才回到寝室。
林夕满脸疲惫的坐在小厅的沙发上,我走过去讨好似的替她揉肩,试探的问:“怎么样?还算顺利吗?”
林夕舒服的闭上眼睛,仰身倒在沙发的靠背上,说:“呵,还行吧,下个月就要随台演出了,大概要离开上海半个月左右,学校的方面我已经商量好了。”
“没有在讨论其他的什么吗?”
“还要讨论什么?好了,晚饭还没吃呢吧,走,咱们出去吃一顿,就当作是离别前的晚宴吧。”
看来张俊生真是良心发现,只是简简单单的和林夕讨论了一下演出的事情。确定了并没有发生什么,我心情愉快的说:“走,出去吃。”
林夕一改平时的奢侈作风,竟破天荒的带我到了一家大排挡,而且还声明由我结帐。我无奈的笑笑,就当是自家老婆撒娇,一顿大排挡还请的起。
结完帐走出大排挡,我和林夕并没有回到x大,而是在林夕的提议下又来到了税务局的那片花坛前。
林夕望着天空的月亮久久出神,“人的一生中,如果能一辈子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生活中充满那么多的不确定,我们相知并且相识,就像张爱玲说的那样,‘我要你知道,世界上有个人在等着你,不管你在那里,不管什么时候,总有这么一个人在等你。’”林夕转过头来看着我说:“我找到那个人了吗?”
从上海电视台回来后的林夕情绪显得特别激动,我知道她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着林夕的问题:“你找到了,我就是等你的那个人。”
我伸手想把林夕搂进怀里,却忽然被林夕一手煽开。林夕近乎咆哮的对我说:“不,我以为我找到了,可是我并没有找到……杨小星,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难道我眼中的一切全部都是你伪装出来的吗?”
我强制镇定,“呵,林夕你今天是怎么了,夜了,我们回去吧。”
林夕笑了,但那笑声却让我心寒。
“你还想隐瞒下去吗?你对小可的所做所为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呵,我是个多么傻的女人,直到现在我还仍然希望得到你的解释,可是你真的能够解释给我听吗?”
“我……”张开口不知道要对林夕说些什么,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的解释还真的能挽回一切吗?
我沉默的看着林夕,也许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林夕又把目光望向夜空,静静的闭上双眼,“小星,天上的星星真美。”
本以为自己会恐惧或者逃避,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却是一片平静。既然无法去改变什么,又为什么一定要歇斯底里呢。
放松心态我笑了一下,“是啊,美的像你一样。”
林夕也同样笑了,“可是,那么多的星星究竟有多少呢?”
“有很多啊,至少我能看的见。”
一阵风慢慢的吹过,掠起了林夕一缕飘逸的长发。
林夕注视着天空的星星,脸被映的一片银白,慢慢的,静静的,似乎在我眼前变的模糊不清。
林夕转过头来看着我,“你愿意我就像忘记一颗星星吗?”
你愿意我就像忘记一颗星星吗?
天空下的人们总是在不断的寻找着什么,我们疯狂憧憬,到最后进而失去自我。
第二天的上午我找到韩老师重新申请了一个男寝的床位,很幸运,是新寝,而且就我一个人。
我把自己的行礼从女寝搬到男寝,自始至终都未曾见到林可,而林夕除了在昨夜与我商量搬出女寝以外,也没有再对我多说一句,我们相对无言却又彼此默契的分房而睡。
我和林夕还是朋友?
倒在男寝的新床上,周围的环境都变的陌生,虽然男寝的布局和女寝相同,但却让我找不到一点熟悉的感觉。
和林夕的分手让我悲痛,但却心甘情愿。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林夕,对不起林可,我想我这辈子都很难忘记她们两姐妹,最少大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