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只觉得半片膀子发麻,有一缕青丝飘到嘴里,鼻端萦绕着幽幽的发香,侧头看见翟丹青静谧的睡得正香,像婴儿似的,睡觉喜欢往别人身上拱,胳膊给她像救命稻草似的紧搂在怀里,张恪即使是正人君子,也不由会想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对白得晃眼的丰r。
建邺四月末的气温已经有些炎热了,翟丹青穿着粉白色的千褶领衬衫,柔软的面料贴在她体态妙曼的身上,更显得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下身是烟灰色的弹性长裤,将丰腴修长的大腿绷紧,看上去似乎就能感觉到有惊人弹性,更何况还跟她的丰胸一起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随着车身的车颤,有着像春暮湖水在微风下的轻漾。
张恪觉得得想一些煞风景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又找不到一件外套盖在大腿上,真是丢人啊,关键崔郁曼还坐在后车厢里。
似乎跟张恪故意作对似的,车轮轧过一块碎石之类的硬物,车身抖动了一下,几乎算是缠着张恪身子在睡觉的翟丹青往前一滑,惊醒之时手下意识的撑在张恪的两腿之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看见张恪呲牙咧嘴一付吃痛的模样,问道:“到金山了?”俄而才感觉到撑错地方了,一抹潮红飞上脸颊,惊慌的收回手,却强装镇定的附到张恪耳朵嘲讽:“你们男人整天都在想什么东西啊?”
第824章 谋划
张恪痛得呲牙咧嘴,听翟丹青还在耳朵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只有侧过身子面朝着车窗而坐,双腿交叠着,二十岁的年轻身体的确很好,但是两腿之间隆起一团未免太难看了?从车窗模糊的倒影里看到翟丹青瞥眼看着那里皱眉呶嘴,似乎在看很丑陋的东西,张恪哭笑不得,跟这娘们,要么自己占上风,要么她占上风,崔郁曼还在车里呢,这时候只能从车夹袋里拿了报纸摊开在膝盖上遮丑。
见张恪这样子,翟丹青倒不再心慌了,知道他怕在崔郁曼面前出丑,抿着嘴嫣然一笑,有着调戏男孩子的乐趣,刚醒来时发现两人的大腿r隔着薄薄的两层布紧贴着,她提臀坐着,让两人不要挨这么紧,这时候舒了一口气,又放松的坐下来,还弯下腰去看张恪膝上的报纸:“这是昨天的报纸吗?我还没有看过呢?”她这一放松,两人的大腿再次贴紧在一起。
张恪只想能尽快将膝盖上遮丑的报纸拿开从血脉贲张中恢复平静,可是隔着两层薄布清晰无比的传来翟丹青大腿惊人的弹性与温热的体温,真叫人好受,这还不算,她弯过腰来时拿那根嫩若青葱的尾指撩开耳边的头发,露出晶莹剔透得能看见细微的血管的耳廓与长翘的睫毛,她腰弯下来,胸部呈水滴形坠着,手臂就差一点要给碰上,张恪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假装无意的抬一下手。
车到金山时,张恪整个人几乎能算得上是蜷缩在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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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路上没有耽搁,赶到金山市里,已经是上午十点了。马海龙他们早两个小时到金山,崔郁恒等三名新华社记者已经进入医院进行观察治疗,给马海龙控制住的三个人也移交给江南省公安厅了。
崔郁曼她母亲及她嫂子起早从北京乘飞机倒比他们提前一腿赶到建邺。
金山这边的工作人员已经安排马海龙等人在酒店里住下,张恪先陪崔郁曼去在医院看到她哥他们,听说三个人虽然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但经过检查都没有什么大碍,梁伟法、江南省公安厅厅长谭以金以及新华社江南分社的负责人刚刚都到医院里慰问过,离开还没有多少时间。张恪不急着去找梁伟法,让他先给省公安厅施加压力即可,不过怎么说,都要假模假样的跟着崔郁曼先去问候崔郁恒。好歹也要让崔郁恒知道是谁费这么大劲救他脱困,崔郁恒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关键要让崔文毅知道谁费这么大劲救他儿子脱困,考虑着是不是将当年海州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翟丹青跟张恪坐在医护室外面的塑料椅上。让崔郁曼先进去家人团聚,她看着张恪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轻声笑着说:“还以为你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呢?”
“事前可没有想到有好处,但是看到好处不随手拿点,岂不是太傻?”张恪嘿然一笑。
翟丹青抿着嘴而笑,这时候崔郁曼站在门前请他们进去。
一起进了医护室,崔郁恒三个人看上去是有些惨不忍睹,要不是崔郁恒那标志性的大胡子,张恪还真的很难从崔郁曼的描述中认出谁是崔郁恒。
“我是小崔老师的学生。高中时就是她的学生。到了大学还脱离不了她的手掌。”张恪跟崔郁曼一家人自我介绍道。“你们唤我张恪就可以了……”
崔郁曼的母亲给人感觉就像从学校里当了几十年教师退休的普通老太太。坐在病床边。头发花白。看着张恪他们还帮着递凳子出来。而不是单纯的站在那里招呼。崔郁曼的嫂子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清丽少妇。坐在病床里,眼睛都哭红了。
崔郁曼她母亲还有她嫂子以及躺在病床上脸给包的像只棕子的崔郁恒都颇为疑惑的看着张恪。有些不明所以。
“呃……就是我这个学生及时联系建邺晨报的记者找你们被关押的的方才救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