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心里盘算着,爸爸在家里是独子,与小叔张知非、大伯张知微是堂兄弟。他也是独子,从小就缺乏亲近的玩伴,两个舅舅工作都不在海州,虽然有三个表兄,但都不亲近。
张恪内心里无法原谅大伯的势利,只跟小叔亲热,在海州就没有其他特别亲近的亲戚,张家在海州的人势实属单薄,真要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人帮衬照应。
张恪听大舅有意复员回海州。兴奋地说:“那就赶紧啊,大军不是刚工作不久吗,工作一起调海州来,现在又不巴望着进机关、事业单位,他的工作最好搞定……”
“你大军哥刚在我们那儿处了对象……”梁国兴在新泰下火车,转乘长途客到海州已经是夜里八点钟,张知行将梁国兴一家三口接到家里,正赶上张恪正为小崔老师地折腾。就没有打电话让张恪赶回来。
张恪笑着说:“大军心高气傲的,早两年来海州还到处吹他毕业一定去南方闯荡。他能呆在那个地方工作,那新嫂子一定长得跟天仙一样……”
“女孩子太漂亮不一定好……”大舅妈对儿子处的对象就不是很满意,这也难怪,漂亮的女孩招蜂引蝶,她跟着梁国兴到西部小县城安家立户,心里有着委屈。肯定不希望子女还留在那个旮旯地方,梁军大学毕业,她都让丈夫梁国兴动用关系帮梁军在深圳联系上工作单位,再不济找他小姑也能到海州来工作,总比留在那个旮旯地方强。
张恪微微一笑,说道:“想回海州,那让大军把他媳妇一起带到海州来,我妈铁定高兴……”
梁格珍当然高兴,父母早亡,两个哥哥成年后都没留在海州。去年夏天最困难的时候,受尽张家老家人的白眼,她却找不到亲近的人商量,心里委屈得紧,大哥有意复员到地方,稍透露些意义,她就煽风点火,恨不能趁着大哥这次回家就将所有地事情都定下来,还下了海口说:“哥在部队里的级别也不低,回来局长县长不一定有指望,副局长,或者到县里当个副县长,还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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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说县团级,团级军官与县局级相当,但是从部队复员到地方,哪可能不降低任用,又不是七八十年代。行政级别或许不会降太多,大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