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我如此深爱着太师,他却将我弃若敝履!”她的眼神渐渐狂乱,“都是你!是你这个狐狸精害的!!你让我失去一切,我也要你死——”
空气被完全阻绝,我张大了嘴却仍旧无法呼吸,身体痉挛起来,求生的本能让我抓住了她的手,却怎么也无法将它们扳开。
好……好痛苦……
我的脑中渐渐空白。
突然,颈子上的压力一松,汹涌的新鲜空气涌进口鼻之中,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却因为窒息与呼吸之间的巨大反差而呛咳起来。
慢慢地,我恢复过来,虽然仍旧大口喘气,却渐渐清醒。抬起头,看见姬如玉就站在床前,手里拎着一个酒壶,诡异地笑着。
“很痛苦吗?”她凑近我耳边,将酒壶晃在我面前,“可是,我不会让你这么简单就死的。来到江表,于无奈委身于那粗鄙的乱兵头子,我原以为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报仇了,却没想到你竟自己送上门来。这样的机会,我怎能放过?”
明明是如同情人耳语般的轻柔嗓音,听在已经视她如鬼魅的我耳中,却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竖,如坠冰窟。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宝贝呢,‘姹女飞仙散’,这世上最有效最霸道的c药。”她的眼中闪动着难以理解的光彩,“喝了这种药,任你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会变得浪荡y贱,非与男人交h不能解除身上的痛苦。可是,就算如此,也无法解除你身上的药性,只有不断地交h下去,直至你脱y而死。最妙的是,这至y至毒之药,无人可解,无人可救!”
我震惊地看着她,再也难以掩饰对她的恐惧。
我的表情似乎取悦了她,她高声尖笑起来:“怕了吗?你这个贱女人,先勾搭上了吕布,又夺去我的太师,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我就让你享受个够!让你在交h中快乐地死去,怎么样,我的心肠不错吧?至少比起你来,强得多了吧?”
她狞笑着,将酒壶凑到我嘴边。
不……
我闭紧了嘴巴,仓皇逃避着。若真要喝下了这种东西,让我不停跟男人做a直至死亡,那我情愿现在就死去!
然而我躺在床上,避无所避,被姬如玉捏着嘴巴,将酒壶中的东西强迫灌进我嘴中。
我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抓住她的手往外扳,同时咬紧了牙齿,不让水进入我口中。然而姬如玉的力气是那么大,我竟扳不动她。
酒壶中的水在撕扯中飞落四方。见我死也不肯喝,她狠狠一笑,在我鲜血淋漓的手臂上重重一咬。
“啊!”我被这锥心的疼痛一刺,忍不住叫出声来。
酒壶嘴趁机塞进我齿间,冰冷的水流顺着食管滚滚而下。
不——
我从心底发出一声哀号,泪水泉涌而出。
大量的水流涌进嘴中,一时间吞咽不及,我被呛得厉害,大咳起来,直咳得胸肺火辣辣地疼痛。
姬如玉看着我,露出残忍而狡猾的笑容,拿出几截布绳,绑在我的齿间,让我无法合拢,又将我的四肢捆绑起来。
如今,就算是我想自杀也动弹不得了。
心凉了,万念俱灰。
难道这就是报应吗?我害了她的孩子,所以便要用这种方式偿还我欠她的,清赎我的罪孽?
突然,门又开了,几个人走进房里,高大的身影挡去了透入的阳光,空旷的房间霎时间有种拥挤的感觉。
为首的赫然便是那追捕我的乱兵头子,醒目的大胡子凌乱而肮脏,混浊的眼神中有着凶狠和贪婪,行动粗鲁,举止不堪。
在他身后,跟着几个粗壮的大汉,跟他一样,都是些粗鄙不堪的武夫,y秽的眼神在我和姬如玉身上来回逡巡。
我撇过头去,不愿看见这些猥琐的男人们,却发现一个人影站在众人身后,一副铁面具遮去了他的脸容,身材修长而结实,一股冷硬的气质,将他与他们区隔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怎么回事?”乱兵头子看着床上的我,皱着眉头问。
姬如玉的表情瞬间从夜叉变回了妖姬,扭着水蛇腰缠了上去,嗲声说道:“虎爷,奴家怕这小蹄子自杀,才会这么做的呀!”
那虎爷恍然大悟,道:“没错。这贱女人骨头倒是挺硬,这么说……”他y邪地看着我,“你已经喂下去了?”
“当然。”姬如玉笑颜如花,“如玉办事,您还不放心吗?过上一天,这小贱人就会哭着喊着求您要她了,您就等着舒爽吧!”
我一愣,姬如玉话未吐实,难道这乱兵头子并不知道这种药能致人死命?
不过知不知道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吧?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这细皮嫩r的小娘儿们,看着真馋!如玉,这女人可跟你有得一比呢!”
“讨厌啦,虎爷,您不会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吧?”
虎爷哈哈大笑道:“什么新人旧人?如玉吃醋了吗?来来来,虎爷这就好好爱惜爱惜你!”
姬如玉娇嗲着,与那虎爷一起离去。
留下一干大汉站在屋子里,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知道虎爷享受过后,会不会让咱们也常常滋味?”
“得了吧!这么漂亮的女人,虎爷会舍得我们动?你们忘了姬如玉刚抓来那会儿吗?”
“……”
“妈的,这小娘儿们,真想现在就把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