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好,好身手。”七长公主拍着巴掌,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被个像女子的男子抱得牢牢的,郎孜的脸色可堪比黑炭,王爷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泪哥儿不会再扑上来了,可总是在一旁对他动手动脚的,他也受不了,如果身边坐着的是个美女那他到是可以享受享受。
如熙端着茶杯坐在小翠身边,中间隔着几个空位置,离着那四人远远的,看着王爷和郎孜跟拍苍蝇似的拍开身边那两人的手,觉得还蛮好玩地。觉出趣味来了,就是不知道七长公主干嘛要这么戏弄他们,还是说这也是七长公主的个人爱好?
真是诡异的个人爱好……
那边四个人自顾自地各自纠缠。七长公主点的酒菜也一一送到,有那泪哥儿和媚娘在旁边。这顿饭也吃得颇为热闹。为了不至于被不耐烦地王爷掀了桌子弄得大家都没得吃,如熙毫不客气的只顾自己埋头大吃,王爷和郎孜他们那危在旦夕的贞c她帮不上一点忙。
“十三啊,看看泪哥儿对你多好,你躲什么呀。赶紧接过来啊。堂堂摘星楼的楼主亲自服侍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郎孜,别冷落媚娘啊,媚娘可是摘星楼地头牌呢,多少客人砸重金都求不到媚娘陪席,你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七长公主很邪恶的在旁边浇油添柴、煽风点火,而那泪哥儿和媚娘也跟着舒展双臂揽上王爷和郎孜的颈项,嘟着红润的嘴唇跟着凑了上来。
对面,如熙和小翠已经打上赌了。小翠赌泪哥儿没亲到,媚娘亲到了;如熙赌他们俩个都没亲到。谁输了谁就用今天打到的相思豆给对方做一对耳坠事实证明,小翠比如熙更加了解王爷和郎孜的性格。王爷跳开没让泪哥儿亲到,郎孜不敢驳七长公主的面子。黑着一张脸僵直着脊背。被媚娘亲个正着,在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湿湿的唇印。
于是如熙输给小翠一对耳坠。
王爷躲开了泪哥儿的红唇袭击。卷着袖子过来如熙这边要找她算账,刚才与小翠商量打赌地时候,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么胆大包天的丫头不收拾收拾明天不就得上房揭瓦去了?
“奴婢夜莺见过十三少。”门口突如其来的一个像黄莺出谷般地声音救了如熙,让她躲过了王爷的毒手,而王爷地怒气也瞬间消失,猛地一个转身,一副猴急样就奔了过去。
如熙探头望去,门口立着一个一袭淡绿色裙装、抹胸上绣着一朵水仙的妙龄少女,正甜甜地笑望着王爷,而王爷则牵着对方的柔荑往自己的位置上引,刚才被泪哥儿s扰得气急败坏的样子荡然无存,现在看过去就像个体贴佳人的fēng_liú公子。
这王爷变脸的速度真是比翻书还快啊。
王爷有了夜莺作陪,那泪哥儿主动让座,换到了如熙身边,媚娘依旧在与郎孜纠缠不清,从他们此刻的对话里可以得知,媚娘正打算说服郎孜今夜去他的房间,而郎孜自然是抵死不从。
泪哥儿坐到了如熙身边之后就很规矩,该吃吃该喝喝该说话说话,礼节上也非常的得体,看着就像一个没有不良嗜好的普通人一样,七长公值他是个什么楼主现在看来倒也名符其实。
如熙的前生虽然是个妇科大夫,但g肠科里有她的师兄弟姐妹,对g肠科的某些病人的病因她也多少听说过一些,那时她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人体结构是多么的神奇啊!”
现在身边坐着这么一个美貌的帅哥,虽然是从事特殊行业的,但并不妨碍什么,相反有个帅哥在边上,如熙胃口还更好,不是有个词怎么说来着?秀色可餐嘛!而对面王爷已经和夜莺卿卿我我起来了,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互相喂酒喂菜,而他们俩人身边的郎孜已经有了要掀桌子的冲动。
如熙啃着一个鱼头看着眼面前的两出截然不同的两场戏,还真是过瘾。
于是如熙主动提出打赌,赌媚娘今晚能否成功把郎孜拖回房去。
结果坐她两边的小翠和泪哥儿都异口同声的表示否定,泪哥儿还主动爆料,说媚娘没有成功过一次。
既然是这么笃定的答案,那这个赌局自然就不会再进行下去,必输的赌没有打下去的必要嘛。于是如熙继续啃她的鱼头,兴致勃勃的看免费戏。
再看左手边的七长公主,她也跟如熙一样,手里端着杯酒放在唇边,要喝不喝的,两只眼睛只顾着看戏,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哦呵呵呵呵”的笑声。
啃罢鱼头,如熙放下筷子,掏出手绢抹抹嘴,向小翠打听能做相思豆首饰的店铺位置,反正王爷和夜莺没这么快吃饱,她有的是时间与小翠慢慢聊。
有夜莺陪席,王爷心里是满意的,所以他非常希望这顿饭不要太早结束。可是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王爷再怎么期盼能与夜莺多相处一会儿,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所以当王爷被夜莺灌下最后一杯酒之后,宴席结束了。
完成任务的夜莺、媚娘和泪哥儿分别向七长公主和王爷行礼后退下,王爷还意犹未尽,郎孜却是疲惫不堪,应付一个媚娘比让他对付十个敌人都累。
“好了,天色已晚,大家就散了吧。十三,你的马车我借走了,明儿还你,回去要早点休息哦。”看够了戏的七长公主一副慈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