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羽霓的双手一上一下地给我刺激,这战术实在是很厉害,过不了多久,我在羽虹的一声长长哭喘中。
“好热……!被灌满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声嘶力竭的叫喊,羽虹也被送上了高c,几乎是泪流满面,翻着白眼地晕死在床铺上。
s出一次,我只觉得精疲力尽,全身无力地趴在羽虹的身上,右手用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羽霓的双r。
双胞胎之间的感应,羽虹有了高c,羽霓也是舒爽得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娇喘,只不过,未曾真个交h,她仍保有充沛的体力,当妹妹失去意识,她就主动抓住我把玩鸽r的手,缓缓越过小腹,来到她的胯间。
“真是的,你就不能忍一忍吗?才刚搞完你妹妹,我哪有办法这么快就搞你?放y欲结界很伤身体的。”
羽霓没有答话,只是一个劲地抓着我的手,往她胯间摩擦。我知道对一个没有意识的r娃娃说这些,没有多大意义,在本能之前,她根本不可能听得进或是听懂我的话。
“真受不了你,好好好,现在来干你。”
羽霓上身的皮革早已被解开,小巧的鸽r亭亭玉立,粉红色的蓓蕾迎风摇晃,像是在对我发出邀请,看了确实令人暗吞一口唾沫。
被皮革长靴所包裹着的美腿一只伸直,一只屈起,我顺着那半弯的腿部曲线看了过去,心里浮现的书面,却是羽虹体内正在流着我的jy,不晓得在这方面,双胞胎的心电感应是否会有什么特殊感应。
我怀着兴奋紧张的心情,掀开了羽霓的皮革短裙。里头果然没有内k,很清楚地可以看见,黏稠的蜜浆正从羽霓大腿根部流出。
在我还没欣赏多久,羽霓主动掀起裙子,将两腿展开;她那粉红的花谷虽然还没有被我闯入,却已通红肿胀,还散发着一股热气,半透明y体正从一张一合的小缝中溢出,缓慢流往皮革短裙。
“还不上吗?”羽霓双手后撑,仰起颈子,将美丽的身体曲线展露在我眼前,从长靴中脱出的修长美腿,伸向我胯间,搔弄着我半硬的rj。
看着眼前的美景,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正要扑上去享受,忽然后头传来一下轻咳声。咳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一个男人在咳嗽,那就不太对劲,这里现在只有我一个男人,会莫名其妙冒出男人的咳嗽声,要是我不稍微留意一下,等一下死得不明不白,就很冤枉了。
回转过头,不良中年一派悠然地站在门口,对满室春色视若无睹,看起来真是英雄气概,不动如山。
光是看到这样的茅延安,我就晓得今天没有得搞了。如果茅延安有意下场来y乱,大搞一场,他就不会是这样的表情,而是会变成一个搓着手、对女人p股流口水的老y虫,现在这种眼神……明显就是有正事要说。
十分扫兴,我连忙把衣服穿好,来到茅延安的面前,问他到底是什么事要来吵我。
“别着急,贤侄,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哦?你也别光是说我,你自己站在这里扮清高,有没有注意到底下拉链没拉好,有什么丑陋的东西露出来了?”“什么?哎呀,不好意思,一定是刚刚卡翠娜帮我……呢,我这条裤子没有拉链啊……你小子不地道,这样子坑我。”
“嘿,我只是挖个坑,没有要你往下跳,你自己见坑就跳,我哪有什么办法?”我往茅延安肩上一拍,道:“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你这个表情肯定是有事的。”
“说得没错,是有事,海商王要见你。”
“呃……海商王来了?他什么时候到的?”“到什么到,人家根本一开始就在船上。海商王逍遥海上,这艘五色帆船就是他的旗舰,东海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刚刚他派人来指名说要见你,你该不会说不见吧?”茅延安笑得很神秘,甚至说得上是j巧,而他带来的这个消息,确实令我讶异。海商王要见我。这句话代表的意义,应该不是某个大人物要见见我、握握手那么简单,恐怕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做。
海商王手上的实力之强,今天大大出了我的意料,像这么了得的一个强人,如果说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必须要找外人帮忙,我想那绝不会是什么易办之事,一搞不好,可能又要赌上性命了。
如果可以,我当然想逃掉,但现在已经上了贼船,就算我想跳海逃跑,恐怕也会被人家给抓回来。既然横竖是跑不掉,索性勇敢面对,说不定还可以讲讲价,不至于一面倒。
打定主意,我也没有另外梳洗整理,就这么和茅延安一起离开,去面见那位神秘低调的走私头子。
海商王选择会面的地点,是在这艘巨舰最顶端的厢房。巨舰高达七层,海商王的厢房在最顶端,乍听起来是充满气势,由最高处俯视众生,霸气十足,不过江湖上另外也有个不成文的共识:白痴与暴发户都喜欢住高的地方,我不认为海商王是个白痴,但他究竟是什么人,还是得要见过才知道。
无可否认,我已经被这个走私头子给勾起兴趣,他拥有强大实力,却甘愿在东海蛰伏多年,似乎对东海霸权全无兴趣。一般正常人绝不可能这样,我不信海商王是个无欲之人,既然如此,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就非常好奇。
我很肯定,过去不管是黑龙会,或是反抗军,都对海商王这支势力太过掉以轻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