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那个j商……将来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报一箭之仇,和他做生意实在太不划算了……
我恨恨地骂道,白澜熊却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带着欣羡的目光看过来。
兄弟,其实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换作是我,周围还没有那么多人关心爱护咧。
……不懂,此话何解?
那时你重伤垂死,大家都束手无策,是茅老师不晓得从哪冒出来,将你一把抱起,大步走向海商王,请他无论如何都要出手救你。海商王本来还有点犹豫,结果茅老师忽然跪下,我们也跟着他的动作下跪请求,这才让他出手的。
白澜熊没有用什么太慷慨激昂的辞句,但我把话听在耳中,依稀能够想像当时的情境,茅延安和一众兽人确实是把自己的尊严豁出去,请白拉登出手帮忙救命的。
想想我这辈子作恶多端,居然会有男人肯为我去请求别人救命,实在是一件奇事,也许我该向他们致谢,但想归想,这种事情又觉得做不出来,只好把话带到另一件让我关心的事。
老白,羽虹怎么样了?
……
白澜熊没有马上回答,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很喜欢我提的问题,以他的立场而言,应该是很不赞成我与羽虹继续有纠葛。
约翰,那个妞对你有重大意义,这个我是知道的,但她现在变成了这样,甚至还反刺你一刀,如果你还对她存有什么幻想,这太危险,得不偿失啊。
你说的事情我晓得,女人……不过就是个女人嘛,能有多危险?再说了,就算是恩断义绝,也不代表我连她的下落都不能问吧?是死是活总该要有个答案。
我很坚持地问了,但却没有任何结果,因为白澜熊也不知道羽虹的下落,当时站在甲板上的所有人,都看到羽虹被白拉登给击飞,失去意识,坠向大海,而后因为场面太乱,当人们冷静下来,想要确认羽虹的状况时,也只能得到坠海失踪,下落不明八个字。
坠海后你们没有打捞吗?
这种会反咬自己男人一口的女人,死了就死了,我兽族男儿弃之如敝屣,捞上来做什么?再让她捅你一次吗?要是你真的挂了,我死后有什么脸去见尊者?
白澜熊越说越是激昂,要是再让他说下去,可能就要扑上来掐我脖子了。他这一生堪称英雄fēng_liú,搞过不少女人,但从没有过与什么女人真心相爱,而他偏偏又博览群籍,喜爱人类的英雄故事,对于种种儿女情仇甚感兴趣,所以打从我与羽虹相识,白澜熊就一直是抱着支持的态度,甚至可以说是在期待些什么。
但羽虹的这一刀,把白澜熊的幻想给打破了,让他回到兽人一贯的态度,警觉到对女人应该有所提防,焦急地对我提出警告,想要把身在迷途的我给弄清醒。
其实……白澜熊确实是多虑了,我有我自己的分寸,虽然拿捏得不是很好,但总比他这样在过与不及之间摇摆要好些。
我又问了几句,白澜熊告诉我,在我昏迷的时间里,卡翠娜已经做了调查,想知道羽虹突然发狂的理由。
那个理由很简单,卡翠娜本就认为羽虹发狂,羽霓也会受到影响,所以羽虹失踪后,她第一时间去探视羽霓的状况,结果一看就明白了。
羽霓衣衫凌乱,光着p股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口中念念有词,却全都是一些不成调的呓语,两手倒是有动作,伸到自己两腿间,频频抠弄,y蜜在雪臀底下流了一滩……
……根据卡翠娜的说法,她们进房去所看到的,就是一个半坏的傀儡娃娃。
白澜熊所说的情况,我虽未目睹,却是心领神会,因为那本来就是羽霓的真面目。
被黑巫天女、邪莲给联手炮制,羽霓的心智状态基本上已全毁,是靠着我灌输进去的假性人格在行动,如今黑巫天女已死,羽霓恐怕此生复原无望。我的能力有限,输入进去的假性人格会产生耗损,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输入,像是帮机械傀儡上发条一样,如果没有及时输入,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放任羽霓当一下白痴,等到我有空去作输入,马上就会笑会跳,回复正常。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巴格达城内城外连场恶斗,兵凶战危,我自己又频受打击,根本没有多余心力去关注羽霓,把为她输入假性人格的事情给忘了,换作是平常,这没什么大不了,毕竟以前我也常忘,但偏偏就是这次的一忘,惹出了大麻烦。
不难想像,一直和羽霓形影不离的羽虹,见到了这一幕会受到多大的刺激。依照羽虹的个性,可能还会把事情想得更坏,觉得一切都是我在背后c纵,把她姊姊弄成了这种玩偶模样,对我恨之入骨。
说实话,这个罪名真的是很冤枉,羽霓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模样,那要去感谢她亲生母亲白牡丹,如果不是因为白牡丹的控制与改造,她的心智怎会被摧残成这样?虽然我有点想不通,以心灯居士、白牡丹对两个女儿的疼爱,怎会对她们下此毒手?但再怎么说也不应该怪我吧?我可是负责收拾善后,把羽霓弄得还像个人样的大功臣耶。
很可惜,羽虹是不会相信这点的,或者该说,哪怕羽虹知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