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雨拉来入伙,为了保险,还是换了身男装,大摇大摆地朝“宜兰院”前去。
行至“宜兰院”门口,只见灯火辉煌,门庭若市,好一番热闹的景象。看来,这宁姐姐在我一番点悟之后,果然进步非凡,这“宜兰院”如今这番光景不知要羡煞多少人啊!
小雨果然是个见过世面的丫头,见我在“宜兰院”门口驻足也丝毫不显诧异,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信步跨入了这门庭。
大堂内的景象比起外面更甚之,宾客满座,而且正堂中间还搭起了一个大大的舞台,一阵异域风情迎面而来,台上的几个姑娘正表演着我教的印度舞,配上舞蹈专门穿的露脐小背心,下套灯笼裤,打着赤脚,脚上各套着一串响叮叮的银铃,一舞动便使得铃声“叮叮”作响,引得人群中一片叫好连连。
一中的女子首先发现了萧寒月,娇笑地迎了上来。
我记得她,正是上次在门口就拉着南宫宇不放的女子。
恐怕现在也是知道了我是这里的半个老板,故也不敢对我放肆了,我直接提出要见宁姐姐,接着人就被带了上去,安排在了上次的那间厢房里。
趁着人还没来的时候,我和小雨简单地说了一下,我也是这里的半个老板,起初她还有点吃惊,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成了妓院的老板,跟她一番讲解后,她倒也能理解,觉得这宁姐姐也是性情中人,顿时生了好感,对这风尘女子倒也改变了一些看法。
宁姐姐的出场仍然像上次一样地金光闪闪啊,人的风情,让我都想变成男人,醉死在她的温柔乡里了。
像宁姐姐这样的风情shú_nǚ,我以后一定要给她好好物色一个人给嫁了,不然一辈子耗在这上面,太可惜了!
宁姐姐一见到我,便热情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一把将我按在了椅子上,一边为我倒茶一边热情地说道:“萧寒,你可来了,你不知道啊,你那次教了我那些个法子后,运用起来效果极好,还有那个,你教初恋的那些个小曲儿和舞蹈,简直是让我们这里场场暴满,生意好得不得了,还经常有人提前订位呢,你可真是我们‘宜兰院’的财神啊!”
一番话说得我都接不上口了,知道这里的情况好了,我心里也稍感安慰,毕竟也是我的生意嘛!
“宁姐姐,今天我来呢,是有事找你,你能把初恋还有这的几个头牌姑娘都给我请来好吗,待会我一并告诉你们。”我对宁姐姐眨了眨眼,将她推出了门,去唤那几个姑娘过来。
料想这几个姑娘在生意那么火爆的时候,一般人去请怎么请得过来,所以只有麻烦宁姐姐跑一趟,这次说的事情虽然是事关我“无花宫”的发展,但也与她们的切身利益相关,而且我又是这的老板,想见一见她们也无可厚非。
只要过了她们那一关,那么有为首的几个人去带动,下面的人必然会于以附之。
一阵嬉笑声自走廊的另一端响起,接着是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宁姐姐带着一帮女人推门而入,果然个个都是不输给初恋的美女啊,不同的是各有各的风情,就像满园的鲜花争艳一般,有牡丹的艳丽,有芍药的娇贵,有青莲的皎洁,有月季的妩媚,各色美女在我眼前一晃,还真是养眼呢!!!
还没回过神来,众人对我微微一福身,酥媚的声音溢出红唇:“萧公子好!”
“好,好,各位姐姐好,快快免礼吧,请坐请坐。”我连忙起身相迎,将众色美人安排在了位置上坐定,给了宁姐姐一个安心的眼神。
随即眼光一一扫过众人,在与初恋的目光相接时,她微微有些羞涩地别开了头,这情况,难不成初恋还看上我了呢?
调整了一下情绪,我淡淡地开口说道:“首先呢,感谢各位姐姐在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来见萧某,其实今天我要和大家说的事情,宁姐姐也是不知道的,所以大家不要有任何不好的猜测,也不必有什么担心,
而在说这件事之前,我想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这是关于一个风尘中的女子--杜十娘的故事!
听了这故事后,我们再谈正事,当作气氛调节吧!”
清了清嗓子,我款款道来:“这杜十娘原本也是一风尘女子,原名杜媺,十九岁那年,遇上了太学生李甲,两人情投意合。一年后,李甲花光了银两,就要被老鸨赶出挹翠院。杜十娘巧诱老鸨出了个赎身的低价,十天后,在老鸨懊悔不迭的目光里,带着梳妆台,从容走出了挹翠院。
两人坐船南下,行至瓜州,杜十娘高歌《小桃红》时,被邻船的盐商孙富看上了。孙富便向李甲高价索买,还貌似真诚地说,你父亲岂容你娶妓女为妻,不如卖给我,替你分忧。
两个男人各怀鬼胎,把杜十娘给易手了。其实,李甲忘记了,杜十娘根本不是他的,赎金三百两,一半是杜十娘自己掏的腰包,还有一半是柳遇春因为欣赏杜十娘才捐的款。
当夜,李甲垂着头,将这个卑鄙的交易告诉了杜十娘,杜十娘震惊之后,冷静地说了句,郎得千金,可觐父母,妾得从人,无累郎君,可谓面面俱到,实在是好主意。然后,一夜无话。
次日,盛装的杜十娘站在船头,将梳妆台里暗藏的金银珠宝全部扔进了江水,继而,投江自尽,其实,她是死于对爱情的绝望。
杜十娘是一个美丽而工于心计的女人,不然,无法在七年货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