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净的男服务生侍奉我冲洗、擦身完,然后,向我鞠躬再见后,手腕上朝磨砂玻璃板一处玄关一晃,玻璃墙徐徐开启,却没关闭,好象是他疏忽忘记关门。我好奇地探出头,发现玻璃墙外是个较窄的通道,尽头有一道密码门,似供服务员进出使用。对面也是厚厚磨砂玻璃墙,从玻璃的浮雕来看象与我那间浴室玻璃墙一模一样,只不过是背面而已。
“不会是我中午来的那间1118号房间吧?”
好奇心促使我走进去,一瞧果真与我那间一样,房间位置和里面的设施恰好相反,我接着打开浴室通往卫生间的门,又信手拧动通向卧室门的把手,拧了两下拧不动,房门锁着。正准备转身离开时,隐约地听到里面有女人呜咽声,我不由得头皮发凉,踟躇了一下,好奇心促使我把耳朵紧贴在门上——稚嫩女子嘤嘤地抽泣声,犹如杜鹃泣血般“……啊呀……疼啊……”
一个稚嫩女性的啜泣声。
“……别怕……你放松些……叔叔会慢慢的……”
低沉而熟悉的男人声。
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却时不时的传出带点压抑而又痛苦的呻吟声。
xx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窸窸窣窣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诱人的暧昧。
我身体一阵荡漾,心跳加速……
“对不起!先生!先生!”
扭头一瞧,看见站在磨砂玻璃玄关门口的服务员身后轻声而急切地:“对不起!先生,您的房间在这边。”
我窘迫地逃回到1116房间,桌子上已摆放着精美点心、新鲜水果和上等洋酒。
我躺在床上,没有一点食欲,胸口象猫挠一样,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久久不能平静。令我惊奇的是,下身却早已血脉贲涨,竖然勃起,呈现出久违的亢奋,不禁一阵狂喜。我忍不住握住挺立如戟xx用手来回的捋动,不一会,我喘息急促、头皮绷紧、脊梁酥麻,从马眼里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jīng_yè散落在我身体腹部及洁白的床单上。
我满足地闭着眼睛贪享shè_jīng后的余味,体会着与单身汉期间dǎ_shǒu_qiāng时的同样快感。瞧着逐渐疲软的xx,暗暗疑惑:难道我的病好了?真是不可思议!不知不觉地在亢奋后的疲惫中睡着了。……
(10月3日18:30海滨国际大厦)一阵急促电话铃声把我从酣睡中吵醒。我揉揉惺忪的睡眼,伸手从床头柜上抓起了电话听筒。
“大牛吗?你过我房间来。”
听筒里传来刘世雄的声音。
“刘叔叔,是我!好的,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一看墙上的石英钟已是晚上八点。我赶紧爬起来,穿上浴衣,急忙来到隔壁的1118房间。
房间里坐着好些人,其中除了刘世雄还有黄总。所有的人都盯着大屏幕电视:“……《台风紧急警报》今年第八号台风”桑美“今天提前登陆。受其影响,我省大部分地区,未来几天都会自东向西迎来一场大暴雨……望有关单位做好防汛防洪的准备……据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通往海滨度假村的桥梁被洪水冲毁,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亲临受损现场指挥有关部门抗洪抢险……”
“大牛!下这么大的雨,你阿姨她们还没回来,二宝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会儿你……”
正在这时,刘世雄的手机铃响起,“喂!是我!你们现在在哪里?在铜锣湾时代广场?……你们今天不准备不回来了?……有人安排?……”
“刘书记,您就放心啦,我已让人在半島酒店给嫂夫人她们定下房间的啦。”
黄总微笑地在旁宽慰。
“黄总,不好意思!又让你破费了。”
“小意思啦!”
我撩开遮光窗帘,窗外乌云遮天,狂风骤起,继而闪电道道,暴雨如注,倾盆而下。只看到电闪,却听不清雷鸣。滨海大厦玻璃窗的隔音技术的确一流。
刘世雄的手机刚挂掉,铃声又响,“喂!二宝吗?你在哪里?在哪?我听不清!在……我不管你在哪里,这么大的雨,别再外出鬼混了!今晚你就住在你朋友家,听见没有?嗯……嗯……”
他挂机后,又笑着对在场的人道:“这真是人不留人天留人啊!只能叨扰诸位了!哈哈!”
“哪里哪里!刘书记能留宿是我们的荣幸啦!”
“您的光临不胜荣幸之至!”……
我无心听这些令人作呕的献媚奉承,悄然转身退入里屋,拨通了娟子的手机。
“喂!娟子吗?”
“喂!大牛,是我啊!”
手机里传出了熟悉而又柔和的声音。
“娟子,你那边是不是也下暴雨?”
“是啊!外面黑漆漆的,又刮狂风又下暴雨,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雨。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好怕啊!”
“娟子你别怕!通往旅游度假村的桥梁一修好我们就回去。你就呆在屋里哪里也别去。听见没?”
“嗯!知道了!”
与娟子通完电话后,我心情焦虑情绪低落,后悔把娟子独自留在那里。
此时,黯然失神的我并没注意皱乱床单上一滩湿痕旁边有几丁点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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