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从她懂事以来,院长就从没有说过她的身世,有几次,她问过她的父母是谁,但院长却说不知,以后她就再也没问过,问了又如何,能抛弃她这么久,都不来认她,她还有什么好问的。
郭侍平一怔,没有说话,呼啸的车鸣声从他们身边掠过,阵阵声响非常刺耳,风扬起他们的衣角及发丝。
良久郭侍平又问:“那你身上有没有你父母留下的物品?”
唐汐媛凝了凝眉,做出思考神色,一会便道:“物品也没有。我身上从来都没有带过什么物品。”
她确实没有配带过任何物品,也没发现过任何物品。
郭侍平的脸,在通明的路灯下,是那样凝重,还附着浓浓的失落,他又抬眸望了唐汐媛一眼,发觉与他那位旧识真的是非常相似,不管神态还是脸孔,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这么冒昧在大街边拦住她,就是想打探一下她与他的旧识有何关系。
昨天晚上,因为有那么多有在场,他没好意思开口问,所以一直压着,但他昨晚并没有睡好,今天说什么也要问出口。
却不想这时唐汐媛问了一句:“郭董那位旧识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你那位旧识的名字呢?”
唐汐媛看见郭侍平脸上很是失落,有些不忍,便多口问他。
“她叫茵茵。”郭侍平也不隐瞒,声音很是沉重。
“哦,想必是郭董很珍贵的朋友了。”她闻出郭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