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荷尖尖,若像娘子这般波澜壮阔,岂不伤了娘子一对宝贝。那为夫可要心疼了。”
远行
两人在卧榻上轻喃低语,直说的秀娘小脸通红,最后还被锦凌要求要写心得。
二人用过晚膳,许是有人在身边陪伴,秀娘多用了一碗红枣莲子羹,有些腹胀了。
到了二人歇息时,锦凌拥着秀娘在怀里。看着自己的新妇温柔恬静的脸,有些淡淡的不舍。
“秀娘,明日我要出发前往柳州了,你自己在府内照顾好自己。”锦凌亲了下秀娘的额头。
听了这话,秀娘抬起头来“明日吗?我。。。。。。”复有低下了小脑袋瓜。要说什么呢?自己不想他远行,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难道不应该善解人意?
立即起身要为锦凌收拾行装,其实秀娘不过嫁过来几日,对于锦凌的衣物了解还不如掌管这样东西的婢女。只是不知该如何自处罢了。
拉着秀娘的小手“我知你我二人新婚,只我公务繁忙,万望娘子多多担待。”
“此去一行,你我二人到时半年不能相见,我自鸿雁传书与你,你在家中,有要紧事便可去询问管家,他自会安排妥当,我就我的近侍小五留个你,你自好好珍重。”揉了揉秀娘的脑袋安慰道。
“若平日无聊便可去义母府上,带我多进孝心。”锦凌一一叮嘱。
柳州离此八百余里,地处平原却三面环海,州中私盐猖獗,因此也及其富庶。
秀娘将自己新缝制的xiè_yī装进包裹中,“夫君此去一定小心,奴自在家中等您,只那柳州想必是个千里金粉的地方,到处消金窟,只盼夫君不要忘了家中的糟糠之妻。”翘着粉嘟嘟的小嘴低语道。
秀娘醒来时,锦凌已经不在了,枕边余温尚在,可人已不在了。
思念
去时是阳春三月,却不见回时的音讯。
自锦凌去后已有三月,原约定二人鸿雁传书,然那人一去不返,杳无音信,自两月前管家言锦凌失去了消息,自己反复斟酌的家书只能收藏在妆匣中。
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曲曲折折,连绵不断。路旁的野花无人照料却也繁花似锦,郁郁葱葱,这会日头还没上来,这山寺禅院倒也清凉幽静。
锦凌不在,义母王氏带着秀娘一起来着寺庙拜佛,官家夫人们平日里多相伴而来,一为交际,深宅大院的女人也没什么别的活动,多半一起上香,再者在家中举办宴会,二人生在世谁无所求,求不得,求不能,便来请菩萨帮忙。
秀娘挽着王氏的手,一起上山,身后丫鬟婆子们跟着。
王氏言:“这儿的素斋最是清淡可口,今可得让你尝尝。”
“义母说是美味的,必定是好的。锦凌说您最好美食了。”秀娘回应道。
二人相处融洽,好似一对母女,倒是其乐融融。
座上的佛像,宝象庄严,面含微笑,悲天悯人,好似能庇佑人们一样。
“信女暮李氏秀娘诚心恳请菩萨,保佑我夫君暮锦凌可以平安归来,信女愿日日焚香参拜。”拜了三拜,方才起身。
一个仙风道骨的和尚徐徐走来,“夫人既不信佛,何为来求佛。求人不如求己。”哈哈大笑而去。
秀娘思量一会,的确如此,正待离去。一个小沙弥上气不接下气的来问:“夫人,有没有见一个老和尚啊?”
丫鬟连忙答道:“刚刚离去。”
一行人迷惑不解,就听见小沙弥喊道:“师叔,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又在这骗人,快回去喝药了。”
老和尚撒娇道:“我乖乖的,我不要喝药。”
秀娘一笑离去。
跟王氏在山上用过斋饭,二人同其他夫人小姐一同下山去了。
来时心事重重,去时一身轻松。
相遇
马车摇摇晃晃的向前行驶,秀娘端坐在车中,从前在车中的淫戏欢行历历在目,这车中好像还留着那时的腥甜味。想到这秀娘不由得脸上发红。
突然马车停了,秀娘在车中一阵颠簸。
不一会杏儿来报:“夫人,前面两辆马车发生了争执,堵住了去路。”
“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夫人,一个外地的公子的马车冲撞了另一位公子,那公子便拦着了少年的马车不让他去呢?”
“真是个事,咱们让一让先停一会吧!”
但这日头渐长,在马车中又是闷热,一颗颗汗滴顺着脖颈慢慢滴下,不一会没入了抹胸中,流入那一抹莹润中。
那两位公子还在僵持中。
杏儿又来报说:“那个外地来的小公子在路上感染了风寒,正病着呢,他的仆人冲撞了别人。那小公子脸色发青呢?怕是不好了。”
秀娘想了想,“你去叫管家去帮帮他吧!咱们也好回府。”
老管家果然有过人之处,不过几刻钟了时间,秀娘又慢慢行驶开来。
一阵微风吹过,窗幔飘了起来。
秀娘被被汗浸湿的脸庞也染了胭脂,在粉白的脸蛋上印上了几朵红晕,像极了潋滟的桃花。
对面马车上躺着一个少年。
此时少年正是浑身发冷,迷迷糊糊的,得知有人相助,正欲前去道谢,便看到这样一幅美人脸。
秀娘想了想又吩咐杏儿,“杏儿,让小五请个大夫给他吧!帮人帮到底。”锦凌若你在他乡一定一切小心。
秀娘只希望若自己的夫君在异地遇到难事,也有人相助,能平安回来。可这名少年对她日后的生活起了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