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自己,一时也看得呆了。无意中掠过镜子中的他,我顿时如坠入冰窟之中,那双眼睛中,包含著戏谑、不可一世,和一丝丝的冷酷。他似乎十分满意我的表现,他就是要这样子玩弄征服我,让我渴望他,不许再反抗他,我立刻恢复了一些理智,“不准碰我……”我香喘吁吁的说,可是他的手指已经开始在体内抽动,一阵阵熟悉又灼热的酥麻感蔓延到四肢百骸,理智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派不上用场了。只能无助的抓住他强壮的手臂,咬住下唇承受著他的手指在体内肆无忌惮的抽送、挑逗,随著晶莹的ài_yè越来越多,他的手指抽送也越来越快速。
“刘彻,你下流、卑鄙……”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
“每次都被你气得发狂,竟然忘记品尝如此可口的你,我真是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暴殄珍物,你说是不是呢?”他的唇正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彷佛冷冽寒冬般犀利的眼神却是明明白白在说,他被践踏的自尊必须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平衡。
“不要……住手……求求你!住手,请住手……”这种结合我受不了,双手捂著脸叫著,他抓住了我想要拢起来的双腿,用力将它们分得更开,虽然我扭动著身体,但这一点点的抵抗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还来不及抵抗,他便将我一把压趴在铜镜上,由後面深深的进入紧窒的体内。
“啊──”他那份巨大塞满体内的不适感,令人喘不过气来。
“看著镜子!看看你自己脸上的表情,看你有多喜欢我现在对你做的事!”他在耳边轻吹一口气,恶意的低声说道。张开原本紧闭的双眼,看见镜中的他和自己如野兽般交媾,而自己的表情如痴如醉,似痛苦又是欢喜。
“我恨你!”疯狂的想摆脱他不停深入自己深处的yù_wàng,无奈实在动弹不得,只有闭上眼睛由他任意的在身上为所欲为。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身体毕竟是诚实的,随著他每一次冲刺,也渐渐到达了欢愉顶点……
“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我!”
“啊……不要……刘彻……你混蛋!”忍著羞辱的泪水,恨恨的说著。
“那你更要有口不择言,大逆不道觉悟。”必须紧紧捉住铜镜边的木头来支撑自己的身体,承受他从背後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冲刺。全身酥软无力,胸及头都贴在铜镜上,只有腰被他抱著,才不至於瘫软在地上,他却没有停止在xiǎo_xué中的律动。我无力的瘫软,默默的流著泪,任他猛烈的抽送,享受著不知何时会结束的快感折磨……
“不要……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无力再承受他无止境的yù_wàng,感到私处已经有些微的疼痛。
见我这样,刘彻也动了恻隐之心,他抱起我,轻柔的放在床上。睁开迷蒙的双眼,他发现我眼眶含著泪水,他温柔的为我吻去。
“只要你别说要离开我,我保证会温柔的对待你。”
我闭上双眼,泪水流得更急,他毫无预警再次的入侵,接著开始律动,温柔到令人有一种被疼爱的感觉,跟刚才他凶狠的对待完全不一样,他不知餍足地一遍又一遍缠绵直到天亮。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对待让我无所适从,刘彻,我既不想臣服於你的粗暴也不想沈溺在你短暂的温柔中,能做的也只能是逃避。既然自己都不能保证彼此是否被伤害的遍体鳞伤,又何必在血淋淋的时候才离开。
早上醒来,刘彻已经不在床上,被单下雪白娇躯灰灰暗暗,叫人准备热水沐浴。我在水中浸泡了足足半日,水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在氤氲的水气中,我如同玉雕的塑像,呆呆的凝视著那永远也看不清的前方。直到米兰在门口催促,我才起身。
“小姐,皇上今天就要起程回宫,让你准备一下。”米兰一边说一边收拾行李。
全家上下并排恭送,馆陶公主与父亲忧心重重,刘彻轻声在我耳边说,“你脸色那麽难看,难道想要让他们为你担心吗?”我任由他亲昵地搂著我,强颜欢笑,企图能给他们一丝安心。环视这个我出生成长的地方,想到也许这个地方我再也回不了,一股难舍之情涌上,匆匆上车抹去眼泪。
返还宫里,长门宫除了无双这个机灵丫鬟,其他的婢女全部焕然一新,想要监禁我吗?既然留下无双,难道想要她向我传达什麽?我兴致勃勃地问她,“我不在的时候,宫里有什麽情况没有?”
“有啊,皇上广选民间美女,掖庭名册上三十岁以下的美女共计一万八千名三十岁以上的宫女一律出宫遣嫁。”
看来他比唐明皇要善良那麽一点。
“据说皇上眼光极其挑剔,只有不施脂粉仍然姿容绝伦的女子才能入眼。外面传说皇上对自己的挑剔和精力都极为自负,说自己‘能三日不食,不能一日无妇人’。
皇上将沿袭多年的後宫制度升为十级,而怀孕生育者的封爵则在皇後以下第四级起封亲王级的婕妤、列侯级的泾娥、关中侯级的容华、大上造部长级的充衣,所有的宫女和她们的家族都出尽法宝想要吸引皇帝的注意呢。”
无双滔滔不绝娓娓道来,“你这个小妮子看来也跃跃欲试呢?”
无双扑通跪下,战战兢兢,“奴婢不敢。”
看她害怕的样子,暗自检讨,难道我有那麽嫉妒成性吗?“如果你不想呆在我身边,我自然放人,不会勉强你,你下去吧。”
刘彻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