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檐在雨雾中站了许久,他才觉察出背后有人在看他,他转过头去,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钟师傅,这雨太大了,你快进去,我修好屋顶就来。
钟檐心想,你傻啊,知道雨大不会等雨停了再修啊,真是大傻块头。他觉得眼圈一红,却没有多说话,独自进了屋。
半刻以后,申屠衍也拿了工具进了屋,便看见钟檐坐在竹椅上,我看你的被褥都湿了,过来吧。
不用了,我可以的。钟檐咬牙,狡辩。
湿了也可以?申屠衍挑眉看着他,还是,你害怕和我同床?
钟檐脸涨得通红,怕?怎么可能?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说完,大步迈了进去。
木床虽然不小,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还是有些拥挤,不是磕到了手,就是碰到了脚,完全没有伸展的余地。
钟檐索性将身体缩成了一团,侧过身去,尽量不触碰到旁边男人的身体。可是钟檐每缩进床里一分,他也跟着缠上来三分。
两具身体紧紧的贴着,他很快察觉到了什么,同样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