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嘴里含着体温计,没办法回答,罗蒙看了一下温度,宽慰地叹着气:“总算不烧了,我们可担足了心,对了,你先躺着,我去叫福格尔医生过来。”
他走开的时候,路易才静下心来看着四周,还是和皇宫一样古老典雅的装饰,但是简洁了许多,重重的蕾丝窗帘密密地拉着,都看不见外面是什么天气,是白天还是黑夜,房间的照明来自小小的壁灯,他的床遍有一张小台子,上面放满了水杯,药瓶,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他下意识地摸了一把下颌,很干净光滑,虽然他平时也不是天天都刮胡子,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一定是刚给他刮过,他们,真的把他照顾得很好。
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涌上来,路易把头侧过去,眼睛里酸酸的,他拼命地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不一会儿,罗蒙带了一个足有八十岁的老人进来,虽然头发和胡子全都白了,但是精神却好得很,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就像个慈祥的外公:“醒了?我就说,年轻人生场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看烧起来吓人,好起来也快得很。”
他拉下被子,仔细地检查着路易的身体,罗蒙早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