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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不知道这是他从温岐宇家里面搬出来的第几天,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天。
他窝在莫非家里面,屋子里面窗帘拉着,一片阴暗,满地的碎纸和断裂的铅笔。
咚咚。莫非在门外敲门。
顾言瘫在椅子上没有动。
顾言莫非在门外欲说还休,最后只好再说了同样的话,饭给你放门外了。
莫非把托盘放在门口的桌子上,拿走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凉了的那份。
他面对着门板又站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一句话来:其实你可以回家的,你至少还有家里人可以依靠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莫非挠挠头离开。
他倒掉饭菜,坐回客厅,点燃一支烟。
莫非一向是流连花丛的好手,失恋情绪什么的,早在小学的时候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顾言。
他也知道除非顾言自己想明白,其他一切都是白扯。
他感到无能为力,心里面憋着一股火,烧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