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你现在肯定什么都知道了,已经绝对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吧?
莫非,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二货!你脾气暴,州州一看就胆子小,他最需要的只是身边的一丝温情而已,以后你给我收敛住了听到没有!
莫非头点的想打桩机一样:致行,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快说!
吴致行忍着再次想付诸暴力的冲动,捏了捏拳头,开始说办法。
等两个人都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吴致行看着两个二货的背影,有种嫁女儿的凄凉感
州州整个人卷在被窝里,恨不得用棉花把自己闷死,他做着梦。
梦里面回闪着曾经的记忆,这些难堪的、委屈的、无法反抗的不公平的过往甚至让他梦呓起来。
唔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说我
他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惊醒了。
州州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冰凉,瘫坐在床上。
他梦到小的时候受欺负的那些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甩甩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了。
然后爬起来用冷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