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唐欢听见姜扬让李景噤声,他道,小声点不行,醒了刚睡呢。
唐欢听见李景那么一嚷,忍不住觉得,李老板正在和乔闹着,一个委屈着道,为什么你不能用灵魂去爱,一个人憋屈道,为什么你不能用ròu_tǐ去爱。
太欢乐了。
欢乐到极致就是悲伤,他们的悲伤,他的悲伤,唐欢想起那天晚上,李崇扒乔的衣服,最终却什么都没做,什么都舍不得做。而自己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直到昏厥,直到李老板满意为止。他那点在水里头琢磨出来的得意劲儿被狠狠地打了个折扣。
唐欢往被窝里缩了缩,他的心很凉,他嫉妒了。这种嫉妒相当不理智,唐欢知道,可他还是嫉妒,他十足小媳妇儿的想,如果有人这么心疼他,别管自己是信上帝还是信真主他唐欢都二话不说,管它天打雷劈管它人神共愤,管死后下不下地狱,他都心甘情愿的同了。
可没人心疼,反倒是唐欢肉痛,他听见李景走过来一屁股坐上床,然后他耳垂一紧,李家三少扯着他的耳朵道,醒了,不是没事了么,你怎么要哭要哭的。
唐欢大窘,恶声恶气地回答,别扯了,我要睡觉。
李景用手搓他的脸,边搓边道,我知道,二哥不体贴,没在床边守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