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刑盯着我看了一会,说“夜泉,想哭就哭吧。”
这会,轮到我愣了。这两天是怎么了?一个星期里已经被人两次说这种话了,难道我林夜泉是一个脆弱到要靠眼泪的宣泄来度日的人吗?那我以前吃的那么多苦又算什么?
“尉刑,你多虑了,我不难过。”我的笑容更加灿烂,感觉好久没这么笑过了,脸上的肌肉酸疼。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半晌。“那你再休息一会,我去买点吃的回来。”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他的眼眶红红的,眸子里氤氲一片。
躺在床上,眼泪抑制不住的奔流。奇怪,我明明在笑啊,我是笑着的,我保证唇角现在还是上扬的。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