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究竟有多疼,我已经没有知觉了,只觉得后背一阵粘腻,有液体不断从伤口初流出,回首间,一路是血。我扶着墙壁,慢慢的往前移动,那个白色的身影犹如鬼魅般在我前方,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究竟要走多远?眼前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一片白色,然后是光,我终于看到了光!
“夜泉,夜泉”有人在耳边叫着我的名字,陌生的声音,如同泉水般清泠。什么东西拂上脸颊,冰冷的寒意蔓延全身。好冷,不愿醒来,好想睡啊,刚刚在梦里还看到了妈妈,她问我,那边的生活还好吗?还好吗?我抱紧了妈妈,眼泪不知怎么的就下来了。妈妈,我过的挺好!
“夜泉,醒醒。”这个声音好熟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