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扯嘴角,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踢了个人仰马翻,然后带着保镖们转身就走,把霍比思犬伤心欲绝的呜咽声甩在身后。
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了,那他便根本没有资格以平等的身份跟其他人讨要一份平等的感情——我这时想起来当初为什幺要拒绝霍比思的原因了,因为他爱我爱得太贱。
平常气焰嚣张,一到了我面前就贱得几乎要亲吻我的鞋尖。
我有什幺理由不成全他呢?
“先生,您是不满意还是……”五号紧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有什幺差别吗,反正你们也不卖。去看下一个类型的奴隶吧,还要耽误我多久时间?”我接过保镖递过来的天山泉水润了润喉,跟着做小伏低的五号朝着下一个分区走去。
我们又回到了那个空旷而满是蓝光的通道中,拐了个弯顺着另一条岔路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日夜两用型宠物区。
这里的保卫级别明显比产乳型的严密安保要宽松的多,我们一接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