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当年改名的时候,选了三个名字,问我要哪个,我不明白每个名字背后的含义,用手指指了最短的一个,他就笑,笑着说,那就这一个好了。
我拿着手机,拨通了周冬的电话,电话响了三声被人接起,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金钱的声音传了过来:“安宁,什么事?周冬睡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回了他一句“没事”,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之后干脆关了机。
有很多琐碎的移点在我的大脑里翻滚,我渐渐回想起来,最初的时候,我和白剑也曾有过一段相对融洽的时光,很短暂,也很虚幻,短暂到我以为那只不过是我的错觉。
那时候他躺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剧本,他对我说,他要当一个好演员,他很喜欢演戏。他那时笑得眉眼弯起,我的心脏也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那之后,就是他第一次自杀进了医院,好像一切都在无缝衔接。
我在大雪中的电话告白只过了几日,他还在说他要仔细考虑,一转身,他就要去死了。
他告诉我,他要很多很多的钱。
我意识到,他不爱我。
我想起他第二次自杀后,周冬的反常举动,我想起瓢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