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进床里的时候穆修宁被涌入鼻腔的信息素熏得意识飘忽了一瞬,那是一种沉醉的安宁,就像是犯了毒瘾的人终于得到了救赎,从身到心都是全然的放松和享受……但是被子上能残留的信息素太少,热意和酥麻仍旧源源不断累积,无法驱散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穆修宁在床上难受到呻吟出声,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因为刚成年就嫁给裴铭安,而且那之后穆修宁打心底里认定自己的就是裴铭安,发情期来了就顺其自然,所以抑制剂这种东西当然没有。没有抑制剂,又没有,发情期对o来说就会变得很痛苦。
酥软和热意让身体空虚到了一个饥渴的程度,腿间经验不多的小性器,yù_wàng勃发被压得发疼,后穴也涌出了黏腻的汁液,穆修宁自己都能感觉到那液体是烫的,平常需要仔细开拓的穴肉现在莫名软得一塌糊涂,还一收一缩把卡在臀缝的布料都嘬进去不少,身体和理智都在失控,让六神无主的穆修宁觉得发情期比还要可怕。
热得好像快要融化掉,汗水滴落下来,顺着眼角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