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太……太……啊啊——!不……”穆修宁这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连番欺凌,他就如同被抛在风口浪尖的浮萍,浑浑噩噩只能一味地抱紧身前唯一的依靠,偏偏这个依靠又是造成他这种癫狂的根源,快感多得让人招架不住,穆修宁又哭又叫,断断续续说出几句求饶的话语来,“呜啊……慢……哼……太深,啊……太深了!!”
甜腻腻的哭诉终于让发泄过一番的裴铭安找回些许理智,缓下动作,肉刃埋在穴腔深处轻轻磨蹭翻搅,穆修宁哆嗦着夹紧了他的腰,难耐到蜷起的脚趾都几乎痉挛,“啊~~!不,不要磨……太……呜……太……咳咳……”话都没说完,就哭呛着了,裴铭安立刻不敢再动,轻抚穆修宁后背帮他缓过这口气,满心爱怜,却还是想逗他,“太什么?”
小o乱成一团,生殖腔习惯了被入侵,这么含着ròu_bàng反而变成了一种折磨,细细密密的麻痒简直要把人逼疯,穆修宁抗议地扭腰,哭唧唧,“太激烈……呜……想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