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震惊,原来说书的司木是这么接地气!
昴星君呵呵一笑,拿着折扇轻轻敲着桌面,“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少年成名,十四登科,身世不清,家中却有一位养父,想来想去,怕不是永续年间的宰相李余?”
陈荆楞了一下,继而说:“仲苳与在下想到一起了,但是李宰辅与奉国公千金向来是一段佳话,这么编排他,委实不敬。”
嗯?仲苳?怎么叫上表字了!
“可不是,昴……表哥,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毛表哥?”陈荆惊讶,“陆公子不是姓?……”
本座乖巧地低下了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咳……”昴星君尴尬地笑笑,本座忽然觉得背后传来一阵掌风,敏捷地躲开了,昴星君施的法术没有打着本座,将桌子推得晃了晃,他那碗早该命归黄泉的酒,终于摇摇晃晃地,落在了地上。
昴星君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坐到了陈荆身边。
好一个见缝插针的昴星君。
店小二见东西碎了,跑过来收拾,昴星君对着陈荆咬耳朵,本座侧了侧身子,听他说:“小时候在下身体不好,天一寒便总穿着狐裘,阿晏跟着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