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笑呵呵地摸着胡子,不置一词,催着昴星君赶快将桌子收拾干净。宸也好奇地凑过去看,本座觉得他们实在碍眼,就逼着何小宝变成兔子,抓着它去了屋顶。过了没一会,陈荆也爬了上来,本座给他让了点位置,他坐下说:“殷公子要玩,我就把位子让给他了。”
“嗯。”
“阿晏,实在对不起,你给我的那颗玉珠……”
“我知道,你不要说了,反正你也没有答应我一定会看。”
他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轻笑出声,我推了推他的肩膀,问他,你笑什么。
“你与司木,一直是这样相处的吗?理都让你一个人说尽了。”
我与司木……话都是司木在说,不仅司木,土地也总是闲不住嘴,他们二人一唱一和,一咏一叹,全都是些琐碎不入耳的话,我不曾仔细听过,偶然听见回上一两句,无论是不是在点子上,他们都十分开心。
“那个时候我不太懂事,什么都不知道,浪费了他很长时间。”
陈荆“唔”了一声,“不太懂事,你闯什么祸了?”
要说闯祸,应该也是没有的。但却像个瞎子一样看不到,聋子一样听不见,哑巴一样说不出,只记得那混着荷花的桂花香,我总想从记忆里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