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之剜他一眼,“你再多嘴一句试试?”
陶醇便闭上嘴来。
待采之慢吞吞的上完药,又接过陶醇的纱布缠好伤口,陶醇又道:“约莫待你伤好了,教主便会来见你,到时若要你侍……”
陶醇吞了一个字音。
采之把纱布扔回陶醇手中,冷笑:“到时候只怕他早被江湖上的消息吓得睡觉都不安稳,还哪里有空闲玩女人。”
陶醇摇头,“事无绝对,若是他突然来了兴致……”
“那我便说我葵水来了。”
“……”
陶醇哽了许久,好不容易再想起些可以埋汰采之的话,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了轻微脚步声,他脸色一凛,之前的闲适眨眼散去,采之也飞快的趴回了床上。
“好好休养,这几日少碰些水。”陶醇一板一眼的嘱咐了一些话,给采之使了个眼色,收起药箱出门去了。
燕兰泽嘴上没说要替采之出气,却叫人趁着夜色收拾了聚兰苑里几个欺负采之的姬妾,连夜将尸体扔了出去。
若说朝天教里没有武林盟主的探子,燕兰泽是不信的。他之前故意冷落采之,盟主不会不知,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