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几日,荣王府送了封信来朝天教给右护法顾一笑,薛涉冷着脸让陶醇转交,顾一笑当着陶醇面一看完,当即拦也拦不住的下了山,陶醇费心阻拦一番,被顾一笑一拳揍翻在地。
薛涉第二天见了陶醇脸上红肿,忍不住笑他:“颜色倒是极好,喜庆。”
陶醇头一次没端住情绪,阴阳怪气顶了薛涉一句:“教主今日看我笑话,可世上从来风水轮流转,只怕过不了多久,教主便笑不出来了。”
又半月,陶醇一语成谶,滇南许城一处爆发瘟疫,已继任荣王王位的燕兰泽携沈妄前去许城的消息一传来,薛涉便坐不住了。
“开什么玩笑!他身子吹个风都能倒,怎么能去那种污秽之地!”
薛涉掀了桌上笔墨纸砚,当即决定前往许城再扮一回黑脸将燕兰泽赶回席城荣王府,陶醇给他备了马车,两人交接好教中事务,薛涉一上马下山,看见了面无表情骑着马在路边等人的伏湛。
“你也要去?”薛涉一眼看出伏湛心思。
伏湛眼神阴沉,“自然要去。”
薛涉看穿伏湛这是因为沈妄也去了那疫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