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台逐渐清明的同时,浩然隐约感觉到周遭的氛围里有一丝丝的不对劲……而后这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察觉到这些哥哥们身上有着隐而难辨的妖气。
正当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还想不到要怎么帮大家清除沾染到的妖气时,突然看见墙边的大型衣橱那扇双开的门,被人从里边推开,……门口出现的身影是啊川–昏迷不醒的啊川,和架住他的金发佬。
浩然一见到啊川,本当冲上去击倒金发佬;但他看到金发老掐着啊川脖子的手指上,闪动着金相妖气聚成的尖锐指甲,只怕自己还没站起身,啊川就会被对方割喉杀害了。浩然不敢妄动,只能瞪大着眼、怒视着金发佬,同时被拳馆的大哥们继续高速菗揷。
肌肉结实的少年就这么裸身被干着,光滑湿亮的肌肉线条因为愤怒而鼓涨涨,却没有一点反抗;现在已经很清楚了,身受妖气控制的拳馆众人,也都是金发佬的布置;为了啊川的安全,少年硬实的臀肌也只能任由别人的肉木奉不断地进进出出。
金发佬一现身,樟叔马上走到他身旁垂手低头站着,就像一名忠实的仆奴一样;不时地还抬头瞄着他的主人,像是在企求奖赏一样。“想要啊?准备好就给你……”金发佬这么一说,樟叔马上有了动作。
“樟叔!……”
浩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樟叔竟然当众脱下了裤子!而且还一脸兴奋地看着金发佬、盯着他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粗棒。
浩然一见到那根黑色粗棒,便感受到它身上强大的妖气;浩然有时候会去特武警队上课,从了宇振会和他切磋本门不灭金身的心法外,队上还会开一些有关修仙练武的通识课程。
浩然自身的仙术功力也不凡,他从棒上的浓烈妖异气息,知道这是所谓的妖道异宝;宝物经过了数百年的修炼和机缘,其本身的修为高到“通灵”,有主人的时候会和主人心意相通,没主人的异宝甚至会有自己的意志。
樟叔和拳馆众人身上的妖气,和棒上的如出一辙,很明显是这根黑棒控制下的牺牲者;甚至是金发佬,在浩然眼中,他身上也被黑气笼罩,虽然还保有自己意志,但思想上已经深深被魔棒影响、正逐步的被魔棒支配而不自知。
樟叔把裤子脱下、金发佬把黑棒取出、递给他后,樟叔接过棒子,便反手将它插进了自己的gāng_mén里、同时脸上露出无比的欢愉表情。
“樟叔!……你放过他!”
浩然现在的心情不只是愤怒或着急,他没办法接受眼前的画面;十几年来教育自己,如同父亲一般存在的樟叔,竟然在自己面前脱下裤子,用短棒从后庭自渎。要不是他结实的身躯被一下一下撞得前后摇晃,少年激动得几乎都快忘记自己正在让人鸡奸着。
“不!樟叔!”
浩然马上就发现了樟叔身上的变异--因为木相异宝“魔龙杖”上的妖气太强,虽然只有半截,却远远不是人体所能承受;如果没有经过修练,寻常人突然被大量妖气贯入体内,就会被妖气蚀魂占魄、被洗去思想,丧失人性而“妖化”入魔。
浩然看见樟叔从被魔棒插入的腰部开始肤色变暗、毛孔由鳞甲状的硬皮取代,而且受影响范围慢慢地开始扩张;要是过半小时再不拿出来,全身妖化之后就再也无法救治成人。
“爽吗?”金发佬转头问着正用短棒慢慢进出自己后庭的樟叔,后者满足而谦卑地点着头。“你都看到了”他改向浩然喊话:“不想让这老头变成一头妖兽,就赶紧打鎗射出来。”
浩然听到,马上抓起自己那根最长可以涨到十九公分的粗棒狂尻;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少年的内心全是方才这些让人又惊又气、又难过、又担心的点点滴滴,根本没可能进入高潮;他那条男根本来是半勃,被这么硬撸了一阵子,非但没有充血,反而有点消软。
少年尻了好一阵子不见其效,见眼樟叔身上黑化的部位越来越大,他心底越急,就滩高潮更远。浩然试着运行真气来“助兴”;无奈他修练的内功心法里,有固本培元、收心定神的心诀,却没有让自己陷入迷情ròu_yù的法门,费了好大的劲不但徒劳无功,还搞得自己本来就紊乱的心神和内息更加冲突。
金发佬(其实是控制他的魔龙杖)见到浩然如此,知道自己计谋得逞,决定补下最后一脚;他暗中对樟叔下令,樟叔左手还抓着魔杖,右手却伸了过去、扯下耀川的裤头、露出美少年的下体开始搓揉……
“不!呃…噗!”
浩然见到自己敬仰的樟叔竟然对自己心爱的啊川骤下魔手;经过了今天一整天的心情暴起暴落,和不当地运气自渎,即便是无相仙术的修练者,也自制不住,一时岔了内息、行功走火,暴吐了一口鲜血在地上的同时,体内的真气在奇经八脉里乱窜。
金发佬要的就是这一刻,少年走火岔气,现在空有一身功力却无法运使。他走到浩然身边,原本正捅进少年后洞的拳馆成员便马上退开--由于同样是受到魔龙杖控制,在单一意志的指挥下,在场的拳馆成员和金发佬的动作几乎是同步的。
金发佬从樟叔的手中接过魔龙杖,瞄准少年还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