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浩然知道自己这回又着了道,可恶!要不是自己才经过一整天收买人命般的集训,方才那几拳早轰爆三人了;他当然不知道这一切早在对方算计之内,但他也不怨自己运差,要是自己有啊川十分之一的机智也许就能加以提防……
本来苦练拳击、战无敌手的少年英雄,现在一身精实的肌肉成了歹徒练拳的沙包,他一手忍不住紧护着下体、一手被金发佬从背后扣住;挺起他结实的胸膛和块块分明的腹肌任由对手痛殴泄愤。
带头的瞅准了少年一整天操练下来涨硬饱满的八块腹肌轮番重拳猛轰,一开始浩然腹肌出力硬撑着,十几二十拳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疼痛和冲击、腹肌一软给击伤了腹腔“呕!”地一声干呕起来。
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一整天累积下来的乳酸和疲惫感同时发作,加上下体的灼痛和敌人的拳势,浩然心知自己恐怕已无力再战;金发佬把他护着下体的右手也一并扣到身后、用他的破背心绑起,他虽然出力扭动却竟然无力抵抗。
金发佬从背后压着少年的肩头、要他跪下,浩然硬挺着不屈膝,带头的见状奸笑着说:“你还挺硬气的嘛……”
金发佬还记得上次差点命根子被搞到要性无能,恨恨地说:“老大,我有办法,看他这硬骨头能挺多久……”
说着,金发佬竟一把抓起浩然的男根开始撸动。从上次事件后隔了两个礼拜,没有shǒu_yín习惯的少年肉木奉很快又恢复到处男般敏感的状态,还带着一点灼痛的肉木奉一受刺激马上充血直立。
“干!你们这些变态!”浩然生气的大骂,但下体却不争气地在敌人手中完全勃起了。
金发佬感觉到手中肉木奉已勃发至完全状态,先放开它;两手把手上肌乐喷剂的罐子直接转开、拿掉喷头,二话不说把少年硬直的十九公分肉木奉压下、整直插进罐子……
“啊~~~~~啊~~~~`呃啊~~~~~”
浩然勃起的ròu_gùn正处于充血状态,就这样浸在药剂中,药物快速地扩散进血管、猛烈而且连续地刺激神经;即便是ròu_tǐ和精神都饱经锻练的拳击战士也忍不住惨叫连连。
金发佬看着少年一身结实累累的肌肉,本来因为长时间训练而涨硬,后来吃痛又再撑大绷紧、不住颤抖;然后慢慢地痛到脱力、一边吃力绷紧又一边无力地忍不住瘫软;嘴巴不停惨叫闭不起来、原本不屈服的膝头也撑不住弯了下来……这样近乎完美的少年就这么折在自己手里,让金发佬很有成就感。
带头的上前往浩然的肩头按了一下,正所谓“黄台之瓜,何堪再摘”,浩然在剧痛下的最后一点气力就这么被压下“咚”地一声直挺挺跪在司令台上。带头的得势不饶人,扯下自己的裤子、抓着自己的老二凑上前去、大力地把老二摔在浩然的脸颊上:“含着!”
带头的老二就这么一直砸在少年的嘴边、敲着敲着就充血勃起了,倒像根肉木奉在责打似的;浩然虽然剧痛难忍,却还是硬气地闭上了嘴。金发佬在一旁使计卖好、煽风点火道:“他不肯呢,让我再给他老二泡一泡”。
浩然不是不怕痛,但他还是狠狠地说着:“你就是杀了我也不怕!”
不知什么时候被踢飞的眼镜仔爬了起来,他现在走上台来、一手拎着浩然的丢在附近的包包、另一手从包包里翻出了他的手机:“打给那个校草,让他也来尝尝肌乐的滋味、有难同当嘛!”
“不要!”浩然这下真的怕了,眼底不再是坚忍的光芒,而更多是哀求的神情。他本性朴实、现在又急了起来,一时倒也忘了耀川接到电话后大可以报警处理;也许是刚才的酷刑太痛、让他一心只想着不能让耀川过来涉险。
带头的一看威胁奏效,肉木奉往前直顶着少年的嘴唇;浩然虽然气得双拳快握出血来、全身发抖,却又不得缓缓打开牙关、任由恶人把他的性器塞入自己口中。浩然眼看着金发佬走上来,对着已然消软的老二再喷一剂,却躲也不敢躲、只能任人宰割。
“呜~~~呜~~~”下体的灼热让少年忍不住惨叫,但嘴里被填塞着不断进出戳动的肉木奉让他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在司令台上,全身赤裸直挺跪着的少年,一身勤练拳击锻练出来的精实线条现在因为剧痛而紧绷着;他不敢伤了口中的敌人的肉木奉,只好把痛楚全转移、让肌肉出力来挣扎。双手被反绑、全身早布满汗水的少年,就这样跪着献上他肌肉贲张的躯体。
带头的干着这个强忍剧痛又不敢反抗的热血少年的嘴,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咽喉、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英雄气慨。眼镜仔贪婪地抚摸着拳击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揉捏他厚实的胸肌,从第一次交手开始,他就早已深深迷恋上这个每次都把自己打到半死的干架高手,尤其是他这种英气逼人的怒容;在带头的指示下,眼镜仔开始拨弄浩然胸前的两颗乳首,施展着节奏和力道中带着一点点妖术的“玄母诀”。
玄母诀六转功成、带头的搞得够了,他还不想这么早让少年缴械结束;他推着浩然跃下台、走到操场中跳远用的沙坑旁要他趴下;浩然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趴在烤了一整个下午的沙坑和跑道上,他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