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就是想跟父母联系下,既然不允许就算了。”禄高升微垂下头,跟监视器招呼道:“四号,我们走吧!”这回他是真伤感了,他继承这具身体记忆的同时也继承了这具身体的所有情感。所以,想到自己现在被关着,有家回不了,父母见不着,就是一阵阵锥心的疼痛。
四号红点闪了下,然后匆匆跟上禄高升的脚步。
回到自己的狱室,禄高升就仰躺在床上不动了。
四号轻轻的飘到他头顶,以绝对的高势倨傲的俯视他,“被监视者,你伤心了。”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禄高升面无表情的侧身面朝墙壁,闭上眼睛不理它。妈蛋的你才伤心,老子才不会伤心,老子绝对不会像女人一样哭哭泣泣的。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