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八十八。”连想拿过碗大的塑料盆,摘下手套丢给后面的风疏狂,白皙的手伸入冰冷的水中,一只一只开始挑。
交易完毕,连想随意在老板递来的黑灰抹布上把手擦干,可是腥脏的已经不能再戴进手套。
风疏狂接过连想手里的虾,把他的手一同收进自己宽大的手掌,握进来的,是一只冰冷但软滑的小手。
“很脏的。”连想挣了一挣。
“没关系。”
连想只觉得罩住自己手的大手干燥而温暖,很舒服,一下子,都不觉得冷了,连耳朵都开始发烫。
然后是肉。
最后,是到买活禽的地方。
挑了一只农民家散养的苏北草鸡,足足三斤,现场放血褪毛,也有两斤多,内杂全部都要打包带走。
风疏狂并不是个软心的人,可是看到现场活杀的画面,直觉性不想沾染连想的眼,想要去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