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来,有了回家的意思。
结果在边门的过道里撞见阮星和人亲热。
这个过道没人走动,庄宁也是乱走过来的,就看到阮星背对着他,把人死死地摁在墙上,狠狠地挺动,衣裤都没有解。那个□的呜呜咽咽地发出一点声音,是个男孩子,被阮星托着腰,臀部高高地翘起来,裤子落到地上,还挂在脚踝上的。
庄宁没觉出□来,从他的方向基本上只能看到阮星的一方后背,山摇地动,他觉得他像是在干墙。
他自己从没这么激烈地干过,他在床上很少这么野蛮,大概□和打网球一样,有的靠力气,有的靠技巧吧。
他只好又溜回到大厅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等宴会结束,眼睛一边瞟着那边的过道。等了一阵,阮星从里面出来了,还是那个淡淡的样子,好像世间没什么事能把他激动起来,真不像刚大战过一场。
不过走近了倒是看出来鬓上有汗。
阮星也看到他,走过来搭了两句话,庄宁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一下子看他鬓角的汗,一下子看他脖子,因为他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她们很爱咬他的喉结。不过阮星好像一直是从后面干那个男孩,他的脖子上光溜溜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没有可疑之处。
结果这天夜里庄宁做了个春梦,开头很好,到了□之时,玉浓抬起头来,咬上他的脖子,他笑着睁开眼,眼前却不不是玉浓而是阮星,吓得他立刻就醒了。
他很怕在半夜里醒来,但是出事以来又常常如此。窗外夜色如墨,这附近房屋建得很密,一眼望去层层的屋脊,每一张屋顶下都有一户人家,只有他这栋楼是空寂寂的。玉浓跟他并不是很久,两人好了没几个月就怀孕了。但是他现在常常想起她,也许是因为她活下来了,带着他的骨肉,将来在世上会有一个他的小孩。
他本来是有孩子的,两个,大的七岁,小的五岁,一男一女,凑成一个好字,不过他现在越来越怕想起他们来。
第四章
过了几天庄宁去“大世界”找黄舒丽,黄舒丽立刻把他安排进赌场里,她体贴他的身份,交代的事情很简单,多走动走动,稳住场子就是。
赌场一层刚刚装修过,样样又新又好,他到了这里,如鱼得水,倒是毫不怯场了。
这件事,他没有找阮星商量,因为觉得阮星未必乐意他把手伸这么长。
他在“大世界”里做得不能说如意,也不能说不如意。不过毕竟手上多了进账,而他也真是心宽的人。他给柯仔置了新衣,家里的家具也多了起来,还养了狗。
清晨从赌场回来,穿过那条长长的巷子,两边的住户才刚刚起床,叮叮当当的水响。进了自己的院子,柯仔刚刚把狗抱到院子里,教它拉屎。原来不会觉得这就怎样了,现在看着,却可贵起来,心里像一只刚烘好的面包那样蓬松酥软,洗好澡,往席梦思上一倒,可以安心地睡一觉了。
一日正睡着,柯仔跑进来,讲有客人,是个女的。
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柯仔激动得要死,双手握成碗形在胸前一罩,“哇,胸有这么大!”紧接着又扭着腰直往地上倒,“妈呀今晚都睡不着觉!”
他就知道来的是黄舒丽。下了楼,黄舒丽坐在沙发上,反而很良家的对他一笑,一对□确实高高地堆在胸前。
庄宁其实渐渐地已经明白黄舒丽的意思,黄舒丽答应他来“大世界”,原来是看上了他,想和他好。如果放在以前,他当然不介意和黄舒丽好,人又靓又风趣,还不用负责任。但是今非昔比,他成了“人又靓又风趣”的那一个,黄舒丽越是向他送秋波,越是伤了他的自尊。一直是他养女人,没想到会有被女人养的一天。
和黄舒丽上床的时候,庄宁非常尴尬,面前的ròu_tǐ丰腴柔美,他心里却是灰一阵凉一阵,迟迟不到□,只好抓着黄舒丽狠抽狠干,便想起阮星干那个男孩子,也是这么狠狠的,像跟身下的人有仇,原来是越不满意才干得越狠,不晓得阮星为什么不满意。
做完以后,黄舒丽翻过身来,头发都汗湿了,黏在脖子上,他给她拨开来,又递了一根烟过去。
黄舒丽边抽烟边叹:“你好猛,以为要死了……”
他也累,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了,“怎么会,你又不是第一次。”
黄舒丽捏起拳头作势打他,“你怎么和阮星讲一样的话!”
庄宁吓一跳,他没想过黄舒丽会是阮星的女人,还以为阮星只玩男的,他那个性格,和黄舒丽真是不搭配。
黄舒丽哈哈一笑:“瞧你吓得!我们早就没事了,本来也是随便玩玩。”
庄宁睇她一眼,不知黄舒丽知不知道阮星男女通吃。
下午的阳光漏进来,薄薄地铺了她一身,暖黄暖黄,很好吃的样子。他觉得没那么难过了,当做是你情我愿的。
两个人这样躺了一阵便起来,黄舒丽站在屋当中穿裙子,裙子又薄又贴身,她穿得辛苦,自嘲道:“哎呀,又胖了!再不能吃夜宵了,再吃要成水桶。”
他漫漫地应道:“没关系,胖一点抱起来舒服嘛。”
裙子上又是花团锦簇,她爱这种花样。一点点把裙子从下往上拉,ròu_tǐ渐渐被包裹起来,连那对丰满的胸脯也收进衣料当中,又成了一位雷厉风行的老板娘。黄舒丽拿上手提包,不肯留下来吃晚饭就要走,专为了和他上床来的。
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