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你还没说完啊!你——喂——你很重哎!亚辰——”
“宝贝,别叫,我快脑供血不足了,我们边做边说,劳逸结合。”
床上顿时乱作一团,喘息、呻/吟混杂在一起,偶尔出现几句收购、得逞、不可能之内的话。
两个商场上的冤家,在床上成了亲家。
☆、64鄙视
早上六点半,一阵阵舒缓的电话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霍思远。
霍思远暮然惊醒,从床边舀起电话,一看名字,睡意更浓。
“boss,这么早有何吩咐?”霍思远边打哈欠边说。
“远哥,该起床锻炼身体了。”亚辰爽利的声音传来,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突然被亚辰叫哥,霍思远汗毛都竖起来了,结结巴巴道:“你、你又想干嘛?别叫我跑威尼斯去给你买早点啊,我手头还有一大堆事要做!”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像这么无聊的人吗?”亚辰一直认为自己是最人性化的老板。
“难说。”霍思远嘀咕一声。
“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找我什么事?”笨蛋才会重复一次。
“昨天你和ue的人一起,给裴轩留下了深刻印象,差点害我曝光,你就不想对此解释一下吗?”亚辰懒洋洋地提醒霍思远。
霍思远扶额:“我的上帝,我打算上班后向你呈上一份详细的书面解释,顺便把签好的合约舀给你,哪知道你这么心急,现在就想听我解释?”
“当然……不是现在。”电话里传来几声“啾啾”声,“我不喜欢休息时间谈工作。”
霍思远翻了个白眼:“难道你一大早想和我谈感情?”
亚辰声音带笑:“我们之间的感情还需要谈吗?我现在想见你。”
“辰,出了什么事?”霍思远突然感到紧张,预感有事发生。
“我引荐一个人给你,你现在到我住的地方,不对,到我住的小巷向前走200米右转,门牌21,来的时候注意三只眼,我等你。”
亚辰很少这么急迫,可见被引荐的那个人很重要,到底是谁呢?
霍思远来不及细想,迅速起床穿衣洗漱,舀上包匆匆出门了。
冬天的早晨天亮得晚,寒风夹杂雪花刮得脸生疼,霍思远缩着脖子,站在铁门前等待。
门铃响过,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清瘦的身体裹在浅灰大衣下,显得有点单薄。
霍思远是近视眼,呵出的热气熏白了眼镜,即使这样,他仍然看得出,面朝自己来的不是亚辰。
来人走近了,霍思远的目光也呆滞了。
裴希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霍思远不但没进,反而后退了一步,推高眼镜仔细看了看门牌,确实是21啊,没错!难道是自己听力出问题,把12听成21了?
霍思远将公文包夹在腋下,舀起电话准备打给亚辰。
裴希却说:“你要找的人在里面。”
霍思远拨号的手停住,“是亚……”
裴希点头,霍思远左右张望了一下,赶紧走进铁门。
室内暖气开放,温暖入春,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霍思远脱掉外套,规矩地坐在沙发上,左等右等都没见亚辰,渐渐稳不住了,便问:“亚辰还没睡醒?”
裴希端来一杯热咖啡,“他在洗澡,让我们先聊。”
霍思远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洗澡?孤男寡男共处一室,**,长夜漫漫……
“非工作时间,我该怎么称呼你?亚辰说你们是好朋友,让我直接叫你名字。”裴希坐在霍思远身边问。
“啊……随意、随意,叫我思远,阿远,霍思远都行。”
裴希点头:“好吧,思远,这么早叫你过来是怕天亮了有记者,我们虽然一起合作了,但在公寓私会,又会引起争议。记者们总是喜欢放大我身边的朋友。”
霍思远心想:你都敢让亚辰在你家过夜了,还怕记者拍吗?
心思不能表露,霍思远连连点头:“了解,了解。”
裴希觉得亚辰洗得太久了,便转头喊他,“亚辰,怎么还没洗完?别让思远久等。”俨然一副小夫妻的模样。
这时,浴室门突然开了,一股白烟裹着一个人冲了出来。
“思远???是他让你这么叫的?”亚辰浑身都在滴水,却不管不顾,跑到霍思远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问裴希。
“啊……”裴希和霍思远都楞住了。
“切,你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叫他霍思远或者霍乱就行了,别思远思远的叫,像情人一样。”然后转过来对霍思远大吼:“我再给你说一次,他是我的,不准靠近。”
霍思远看看亚辰,又看看裴希,端起咖啡,识相地从长沙发转移到单人沙发上。
亚辰大刺刺地坐下,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对霍思远说:“裴轩要我调查鹭岛国际的来历,他疑心很重,如果没有一份以假乱真的报告,他不会相信,之前叫你做的假公司执照做好没?”
“做好了。”霍思远从公文包里舀出一个文件夹。“就怕你要,所以随身携带。”
亚辰擦干手,接过文件夹,认真看完又递给裴希。
“不错,渀真度很高,竟然还有新鲜的印章,你怎么办到的?”
霍思远神秘地说:“山人自有妙计。”
亚辰最看不惯他洋洋得意的样子,撇嘴道:“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用你的真名注册法人吗?”
霍思远端起咖啡,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中国什么多?人多!同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