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坐起来,喊,“人呢?!”
体育馆的广播声突然响了,一阵很刺耳的噪音后,传来老胡气急败坏的喊话声:“乔麦你给老子搞什么名堂?!还不快点起来?!”
我连忙从草坪上爬起来:“老胡?你可以啊!躲哪儿呢?广播室?”
老胡继续放鞭炮似地骂着我:“我就知道你是个不省心的家伙……”骂了很久以后才仿佛无奈似地说,“凌霄回来了。”
哈?!“真的?!”老胡不会骗我,我高兴得有点手足无措,在偌大的绿茵场上转圈圈,“他人呢?”
“乔麦。”
广播里传来那道我最熟悉的男低音。
“凌霄!卧槽你在哪儿呢?!广播室?等着我去找你!”
“乔麦,你好好听我说。”
我急急忙忙穿过草坪:“好好好,听着呢!”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这件事藏在我心里很久了。”凌霄的声音在寂静辽阔的体育馆里回荡,“那天老七说你被关在了更衣室里,你有幽闭恐惧症,我跑回去给你开门,虽然你只是在开玩笑,但是对我而言,这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提醒,提醒我小心噩梦成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