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已经没有意义了。
威廉看到他痛苦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连忙上前一步扶他:“请您不要勉强,躺着休息一下吧。您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帮您拿。”
雅各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威廉出去,然后自己换了衣服,一瘸一拐地挪下楼梯,进了餐厅——最后几步是威廉扶着才走完的。等热腾腾的饭菜下肚,他才终于恢复了点力气,便进书房找自己的歌剧。
歌剧摆在书房中央的三角钢琴上,旁边放着一罐墨水和一支鹅毛笔,还有一叠划了五线的羊皮纸,显然是有人特意为他准备的。雅各坐下打开乐谱,惊异地看到空白处写了不少修改意见,那有力的字体和不容置疑的果断口气,一看就是阿尔伯特的手笔。
他羞辱得还不够么!雅各狠狠地翻着乐谱,每过几页就能看到阿尔伯特的笔迹,不光对音乐大加评论,对歌词也指手画脚,狂妄得让雅各仿佛又看见了昨夜阿尔伯特闪着危险光芒的眼睛。
直到最后一页,阿尔伯特简短地写道:“威廉应该已向您说明医生请您在我家暂住调养,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向威廉提出。您的作品很有潜力,希望我的批注对您有帮助。看得出来您想写一部悲剧,但我想提醒您,雷耶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