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革命广场上已经站满了人。恐怖专政已经开始了好几个月,可人们似乎并没有厌倦每天的行刑。相反,人们似乎把这当成了一种新的娱乐方式,互相寒暄聊天,甚至自顾自地坐着织毛线,心不在焉地看着断头台那里的动静,然后在犯人被处决的时候起哄着喊几声。
雅各站在囚车上望着聚集的人群。这样的场景让他想到剧院——这些人也许也曾光顾过雷耶歌剧院,以前阿尔伯特在那里公演他那些浮夸的歌剧时,这些人也曾边看戏边织着毛线聊天。曾几何时,他的梦想便是给这些人创作出真正属于他们的音乐,当他的作品开始公演以后,观众席里那些衣着朴素的人们的陶醉眼神曾让他欣喜若狂。是什么样的力量压制住了他的音乐,令它消失无踪了呢?如今剧院关闭了,革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