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不知道怎么熬过的,牛媄红肿的眼一直睁着,脑子里倾城和欧阳雨交错着,犹如黑无常和白无常,向自己索命似的。牛媄一直待在客厅,默默无闻的看着那道禁闭的门,偶尔听到杂乱的音调,像索命一样的哭喊。
牛媄期待门被打开,又怕门开了,倾城变成了另一个人,或是,不是人了。
天亮了,天黑了,天亮了,天黑了。。。。。。牛媄总觉得自己这几天升仙了,迷迷糊糊,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也不知道倾城将自己关了多久。
当鼓起勇气打开钢琴室的门,牛媄惊呼:“倾城!”
倾城昏倒在了钢琴上,一地的纸屑,满屋的死气,黑白键上,血迹斑斑。
当急救车把倾城送进医院时,牛媄捏着手里的稿纸焦急的徘徊在走廊上。
当梅姐匆匆忙忙的赶到时,牛媄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手里的稿纸交给了梅姐,便静默在了一旁,耐心的等待倾城的安然无恙。
梅姐打开稿纸,上面全是血渍,梅姐知道这是谁的。除了血渍还有歪歪扭扭的歌词和曲调,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