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敬东找到了他。
严敬东和过去几年一样对他说,生日快乐。
盛开再睁开眼时,居然已经是傍晚。
他睡了一整天。
严敬东正在一边看文件,穿着裁剪得宜的衬衫,开着两颗扣子。领带早被他解开了,随手扔在一边。哪怕是在做正事,严敬东也带着几分天生的不羁。许是察觉了床上的动静,严敬东把文件往桌上一扔,俯身支在床边看他:“怎么出去一趟就这么经不得折腾?”
盛开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严敬东取了一旁的水,喝了一口,逗弄般喂到盛开嘴里。
盛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可不可以不和别人结婚?”
严敬东眉头一挑,笑了起来。他明白了,盛开会跑是因为觉得他和白廷州要成了。他原也以为盛开对他来说不过是兴致来了玩一玩的存在,可盛开跑了以后他想过把人抓回来以后要怎么教训,真找着人之后他首先想确认的是盛开瘦了没有、过得好不好。
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算是栽了。
栽在这么一朵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不肯说的野玫瑰身上。
幸好他早早就把这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