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东殿,虞戍北仍是设宴喝酒,不同的是,这次在高楼之上,并且酒器精美,珍馐列陈。
虞戍北嫌弃侍女在旁,不能好好畅谈,把侍女们撤走。众人要喝酒得自己倒,酒盉在相互间传递,酒杯交错,更显亲近。
宾客们几乎不怎么动食物,酒也喝得少,他们热衷交谈。他们的谈论内容丰富,从穹人和任方的战事,到寻丘的守备。虞苏觉得很有意思,听得入神。
“小苏,你怎么不喝酒?”虞戍北执杯向虞苏示意,他留意到虞苏滴酒不沾。
“怕醉酒失态。”虞苏腼腆,但如实回答。
“哈哈,不必担心,公子不会怪罪。”坐在虞戍北身旁的男子哈哈大笑,他是事臣之子,唤依齐辰。年纪看起来和虞戍北相仿,浓眉大眼,是个性情豪迈之人。
“开怀喝,你要喝醉了,有人送你回去,不用担心。”虞戍北笑语。
虞苏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先前在成年宴上已喝下一杯,此时盛情难却,又喝下一杯酒,希望酒的后劲不大。虞戍北看虞苏饮酒的动作很风雅,他有点好奇,都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礼仪。
半杯酒下腹后,虞苏感到有三分醉意,他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