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噢……太暖和了。他伸展开来,让更多肌肤表面能从这温柔的热源中汲取能量,他把脸埋在了粗糙的表面上。他露出一只眼在垫子之上,看着伤疤做了两件古怪的事。他拍了拍374215的肩膀。然后他走向抽屉取回了水球,把它放到床上,就在他的看护的人身边。
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伤疤要整晚整晚呆在他牢房里。医疗观察者。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他一直在恶化,而医生不会让一个实验对象在梦中突然死亡,那是绝不可能的。。伤疤以前的工作大概是战地医师,或者舰队军医。他得到的指令一定是观察,不得已时才进行医疗干预。
刚才那些就是不得已的干预了。那么我的确要死了。
宽大的手掌将他转了过来,放直他的双腿叫他好仰面躺平。伤疤用指尖触诊他的胸腔和腹腔。“他们对你使用数字疼痛等级吗?”
这是个真问题,他应该回答才对。“是的。”他小声说道。
“有多糟?”
“六……九!”374215哭喊出声,伤疤的手指按上他的腹腔左部时,他戒备地蜷起身子。
“好了。”伤疤的手由戳弄改为安抚,在他身侧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