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晦,正是毒贩子对新品毒品的称呼。天啊,想不到这两个家伙竟会选择在这家小旅店的卫生间进行毒品交易。
张野撕开报纸,打开盒子,检出一个小塑料袋,撕开,伸出手捺到盒子,沾了一点,用舌尖舔了舔,赞道:“纯度不错,哈哈哈,彪哥,你太够朋友了,今后我们可以继续合作,把生意做大做强,共谋发展!”
毒贩彪哥如释重负,说:“买卖成交,我可以回去向老板交差了,睡个安稳觉。对了,我们老板让我代为问候你们家老爷子,张秘书可一定要转达啊。”张野说:“老爷子生活安逸着呢,下了班就溜溜鸟,玩玩古董,泡泡妞,那才交个逍遥自在。谢谢你家老大,我一定把问候带到。峨,对了,老爷子要的专用品带来了没有?
彪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子,但没有递给张野,而是说:“老爷子要的的东西特殊,这是半年的,你得另外给我20 万块钱。”
张野有些不高兴地说:“彪哥,如果不是老爷子罩着,你们老板能在这里做这个生意?十万块钱,你就不能给老爷子一个人情?”
彪哥有些为难地说:“野哥,你不知道,老爷子要的这个东西叫卡库,是一种以鸡片为主多种中草药加工城的混合物。其成品形状类似烟丝,常用水烟筒吸食。老爷子吃这个东西吃了五年,要是每次都免费,我们老板还不得去大街当叫花子?”
张野极不情愿地构出二十沓老人头,说:“好好好,我给你钱,堵住你的破嘴。”
彪哥接过钱,亲了一口,说:“没法子,我们就好这个。”
吴中有寻思,他们说的老爷子是谁呢?张野是团市委书记金雅莉的秘书,老爷子应该是官场上的人。难道,是市委书记杨柏松?想到这,他不由一阵难受。他真是五毒书记?
两个家伙又寒暄了几句,彪哥拎着装钱的小皮箱转身向外走去。他刚把手搭在卫生间的fl 把手上,张野突然扑过去,一起起落落在毒贩子身后,左手一环一扣,捂住他的口鼻,手臂回带,将他肥胖的身子向他怀中猛拉。
彪哥也是身经百战,擦觉不对,反应奇快,一手牢牢抓住fl 把手,不让自己身子失去重心,同时身形下蹲,把皮箱扔到地上,弯臂运起肘猛击身后张野的软肋。
这一击,撞得张野的肋骨几乎折断,仿佛连五脏六腑都翻转过来,让他一阵难受,手自然松了开去。称这个时候,彪哥挣脱了他的控制。
毕竟张野出手在先,抢了先机,彪哥的后背又完全卖给了他,空门大开。他忍着痛,屈膝上顶,膝盖狠狠地撞在了下蹲的彪哥的尾骨处的长强穴。长强穴是督脉中得重穴,被击中者全身剧烈痛疼酸麻且瞬间会放射至全身,使人完全丧失抵杭力。顿时,毒贩彪哥痛得鼻涕眼泪一起涌出,一丝气力也使不出,身子顺着fl 框慢慢向下滑去。
说是快那时快,张野的右臂袖管滑出一把匕首,他顺手一抄,把匕首握在手中,左手撅住彪哥的头发,不等他落地,空中寒光一闪,划出一条冰冷的死亡弧线,锋利的刀刃割破了毒贩彪哥预间大动脉,殷红的鲜血像箭一样pēn_shè出来,射到了吴中有的身上。要不是他早作了准备,肯定会吓得惊叫出声。
趴倒在地的彪哥旬旬着,喘着粗气,艰难地说:“你― 你为什么―?”
张野没有回答,将身一挫,握刀又是一捅,只听见扑味一声,带血槽的匕首全部没入毒贩的后心。他将刀绕了一国,又将刀猛地抽出。顿时,喷涌的热血迸溅到卫生间的门上。看着抽搐着的彪哥,他狰狞着脸,闷声道:“彪哥,对不住了,这是咱们最后一次交易。老爷子说了,你知道的东西太多,只能送你上路。你一路走后,以后每年的今日,我会问候你的。”
“你― 你也不,不会有好下场的― ”彪哥呜呜鸣几声,手脚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张野沉着脸,翻转毒贩的身子,脱下他的上衣,撕成两半,过着兀自流血的脖子和后心,各打个死结,才包着尸体,向卫生间的窗子走去。
门缝里,吴中有看得清清楚楚,已经吓得闭上了双眼。只听见嘎吱一声,窗子被打开。张野嘿了一声,手臂发力,把尸体举过头项,抛到了窗外。然后他又回转,将放在地上装有毒品的公文包拾起,走到窗前,如法炮制,也抛了出去。
下面是荒芜了菜地,那里应该有人策应张野。张野不急不慢地在洗手间洗净了沽染了雪的手,有从屋角处拿来一个脸盆,接满水,将溅满血的地板和墙壁冲洗干净,这才照了照镜子,整整衣服,拎着小皮箱,从容出了卫生间。
门被关上,吴中有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污秽的便池地板上。
走廊恢复平静,张野和大龙下楼离去。吴中有惊魂甫定,贼贼地出了卫生间,看到两个警察倒在地上,香迷过去。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吴中有一阵窃喜,提脚就跑。
半个小时后,吴中有骑着自行车,赶往芙蓉山。这座山,正是他上次遇上金氏姐妹的那座山,在市郊外十多公里的地方。自行车是他从一家网吧门口偷的。他记得看过一个纪录片,一名大毒袅在闹市骑看自行车躲过了警方的层层盘查围堵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