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赵燃给揽月包好腰腿心头发酸,道:“月月,过去为夫赚钱是为了雪莲花。从今往后,为夫赚钱就是为了给月月最好的。为夫还不了你一个健康的身子,也不能让魏公子起死回生。但为夫一定竭尽所能给揽月最好的,只要揽月想要的,为夫力所及的,去他的骄奢淫逸,去他的贤惠端方,从现在开始,只要我宝贝喜欢的我全都给,我宝贝不喜欢的全部换掉。”
赵燃说的也正是揽月求的,他搂着赵燃的脖子连连点头,对赵燃说:“揽月相见孩子们,想泡澡,想看花想喂鱼,最想相公一直在我身边。”赵燃双目含着泪,轻柔的吻上揽月的唇,两个人唇瓣相碰又分开,相互舍不得再次交缠在一起。赵燃吸吮着揽月的唇瓣,揽月则轻咬着赵燃的上唇,两个人依依不舍,你吻我一下,我回你一下,赵燃的灵巧的舌头闯入揽月的口中,在唇齿间滑动,揽月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跟赵燃的交结在一起,滑动翻飞。直到揽月已经喘不过气,赵燃才退出来,揽月望着赵燃的双眼,那双眸子跟赵燃的名字一样,仿佛有团火熊熊的燃着,烧得他心口暖暖的,就想这么贴着赵燃直到永远。
转日,曾大人又听到有人来报,说赵燃往院里搬了一大车的货,有几样东西比较值得怀疑,比如说木头,锤子,镰刀和斧头,这些都是能作为凶器的。曾大人无奈的又来到了赵燃的小院,如今这小院被堆得满满当当。赵燃的那个内子,正坐在一个躺椅上,拿着个小盘子在喂鱼,曾大人往缸里看了看,有四条锦鲤。贴着屋子还摆着一长排各色鲜花,有蝴蝶兰,绣球,牡丹,还有些他叫不上名的,似乎是番邦花卉。而他们的闽南之宝赵燃赵大老板,身着短衣短裤腰上绑着个带子,一身仆役打扮在一旁晒被子呢,看他拿着拍子拍得起劲儿,曾大人摇着头再去看人家的内子,内子似是在箱子里发现了一盒围棋,正高兴的拿出来摆弄。曾大人倒是想看看,赵燃能忍多久?自己在干活儿,而他的内子却在一旁闲待着。若是两个人能吵一架,倒是能纾解下他这些日子生的闷气。
“本官刚好有时间,要不手谈一局?”曾大人给自己找个留下的借口。揽月抬头看了看,嗯了一声,请大人坐下。曾大人的心没在棋局上,眼睛总在瞟赵燃,只见赵燃晒了被子,倒了垃圾,洗了碗碟。这边内子说了:“茶没了。”赵燃就颠颠的过来沏茶。内子说:“给大人也倒一杯”赵燃就给曾大人也倒了杯茶,还顺便还给内子整了整靠垫,内子说了声好了,赵燃这才颠颠儿的又走了。曾大人拿着棋子一直追着赵燃看,看他站在院子尽头的茅草堆前不知道又要干什么。揽月见曾大人落了子,悠闲的往后一靠,抿了口茶,道:“大人,这盘棋您投子(认输)吧。”曾大人把目光拉回到棋盘上,看了看,真的是输了呢,这才中盘而已!曾大人又抬头瞅了瞅这位内子,他的脸色比第一天见到的时候好了很多,就是人瘦得很,皮肤松松垮垮的也没有光泽,眼下还有片青紫,看骨相倒是个美人坯子,但是应该是美人迟暮了吧。“再来一局!”曾大人不服输,这次他要集中精力在棋盘上。
等赵燃把茅草堆收拾整齐,木材,茅草分开放好,这里本是个柴房,许久不用就塌成一堆了。赵燃才直起身子捶捶腰,就见曾大人气呼呼的背着手走了。赵燃走到揽月身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喝下,问:“这又是怎么了?”揽月自然的往赵燃身上一靠,赵燃抬起手习惯的给他捏揉着背,揽月懒懒的开口道:“下棋输给了骄奢淫逸,不甘心了吧!”揽月觉得有灰尘飞进了鼻子里,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才嫌弃的放开脏兮兮的赵燃。“月月啊,为夫今日就把浴房给你搭好,咱俩洗个鸳鸯浴,你不要嫌弃为夫脏嘛!来,大家一起脏。”揽月和赵燃抱做一团,咯咯的笑个不停。闹累了,赵燃就抱着揽月回屋睡觉,揽月的精神到底是差了些。
曾大人又背着手回到了小院里,这次听说赵燃有正事找他。赵燃手里抱着木板,朝曾大人打招呼:“曾大人,您帮草民把这浴房搭好,草民就把雪莲运送图送给大人,您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那雪莲是怎么在月余的时间内从天山到闽南的吗?”曾大人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跟赵燃聊聊,可赵燃一直深居简出见不到首唯,就是因为那个内子。曾大人无奈的脱了官袍,绑上护腿和护腕,拿起了工具。“先不说你运雪莲的路线,你告诉本官,你的伙计说你有治疗瘴气的特效药,可是真的?”
“治疗瘴气病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医书上就有方子,不过就是药材贵了些。之前本地太穷又没有药,才会如此惧怕瘴气。可赵某就是做药材生意的,无非就是降低了成本,伙计们干活儿多卖些力气还是用得起的。再说,这瘴气喜水,喜热,喜潮,赵某的船厂,商铺,医馆,秀坊,甚至是仓库的地面都是夯实的没有水洼,又临近大海,每日用海水消毒,所以瘴气很少。每到夏日,午后都是休工的,只有早班和晚班,避免热毒入体。”
曾大人没干过粗活,其实赵燃也没干过,他不需要这浴房有多牢靠,只要能撑一个月便好。木材运来的时候管家就已经根据赵燃提供的尺寸都挖好了槽面,赵燃已经打好了一个木桩,两个人只需把木板塞进木桩槽中排好再用绳子绑好,最后在另一边再打一个木桩把木板两头固定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