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吃了两大碗药,小腹涨得鼓鼓的,赵燃一直给他按摩助他排尿。晚上揽月难受得吃不下饭,赵燃也不勉强,两个人也没点灯,就在黑暗中依偎着。揽月吃了药,总算是能躺下了,黑暗里只有他和赵燃的眼睛在闪着光,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叹了口气。揽月抚着自己高耸的肚子说:“相公,是我错了么?我把自己弄得不男不女,也把闺女养成了不男不女的样子。”赵燃用指按揉着揽月的尿穴,道:“男人该干什么?女人该干什么?谁规定的?确实男女有别,现在女儿大了,要教给女儿。你还记得你当初让赵洁扮成男孩子去学堂的原因吗?”
揽月暂时想不了那么多,他让小厮拿了恭桶过来,他想尿得厉害,赵燃的手指顶得他尿意冲顶,揽月喘着气试着放松,还是没能尿出,难过的唤着相公。赵燃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一直嘘嘘的哄着,直到揽月尿了,才又缓缓的给他托揉着肚子。揽月打了个激灵,舒服的倒回到他相公的怀里,他的肚子现在有他夫君托着腰上松快了不少,他便揉着腹顶,跟腹中的孩子打打招呼。他还记得那时候,他情毒日炽,每日就想让赵燃疼他,爱他,上他。他的世界里就只有赵燃,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