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捏着乳肉,说:“你哥射了你几回?”
“两……两回……”
“那爹爹要加倍射回来了。”
“呀~爹爹!韵儿真的不行了……”
“怎么会不行?韵儿下面那处花穴,现在还软着、湿着呢,分明想要。”
秦武一口攫住竹韵的樱唇,吞下她的哭诉,与她缠绵湿吻着,又不停地渡去自己的口津,亦或是吃下她的涎液。
竹韵也不知道秦武要了她几次,脑海里闪过最后一簇高潮的烟火时,竹韵已经被秦武插得无法动弹了,只记得小肚子好胀好热。半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爹爹那根软了的jī_bā还堵在穴里,稍微呼吸几下,就能感受到那根即使软了的阳物也依旧尺寸可观地撑满了自己那儿,她刚想动,只觉全身乏力,骨架都好像散了一般。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小子宫里有哥哥的精水,也有爹爹的精水,自己也早就被爹爹调教得很快就能动情、出水了,她还能嫁人吗?不能了吧,如果嫁人了,一定会像大哥说的那样,被当众浸猪笼,然后淹死。只怪自己太yín_dàng了,又沉迷于欢爱时候那种合二为一、紧密相连的暖意。
想到这儿,竹韵还是忍不住鼻酸了。
“韵儿。”头顶突然响起一个低哑的男声。
“爹爹。”竹韵抬头。
“爹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