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彻夜未眠,连日休息不够,这刚一闲下来,孟涟就觉得头疼又上来了。
钝痛让孟涟颦起了眉头,他下意识地探手去摸裤兜,空空如也,没有了平时常备的止痛药。
他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出席送别会的西裤,而药片被他装在来时的裤兜里了。
孟涟下意识地揉了揉后颈,一偏头朝着一旁的小助理道:“我先去车上休息一会儿,要是阎助理问起,就让她给我打电话。”
撂下这句话,孟涟就拿过车钥匙去了国剧后边儿的停车场。
衣服被放在后座上,他从裤兜里翻出最近常用的止痛药,就着车上放着的矿泉水又服下一颗。
此时刚入冬,z市的气温却早降至零下,孟涟穿着身单薄的西装,车内虽刚开了空调,但也冻得他指尖都有点儿发颤。
手边是来时穿着的厚外套,孟涟正琢磨着披在身上小睡一会儿时,忽觉鼻尖一热,随即一阵湿润的痒意让他全身一顿。
他顺势低下头去,只见几滴鲜红的血珠落在了胸口别着的那朵万寿菊上,雪白的花瓣丝绦万缕似地绽放着,金钩一般的瓣尾被染上了些许红,孟涟愣了许久,直